对称的,天尊似乎稍微消了点气,抱着胳膊,伸手去拍了拍一旁那只满身泥巴的大黄狗,道,“这次铁定跟我没关系!用几根轰天雷就想炸死我?谁那么天真?” 展昭和白玉堂觉得也的确有道理,可能是过于紧张了。 最麻烦的是,两个黑衣人炸死了,线索也断了,房子炸平了,什么东西都没剩下。 附近的村民也都听到了响动,跑出来看情况,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展昭神情比较严肃,石金的小院虽然是独门独户,但是这附近村落不少,在这里埋轰天雷结果可大可小,而且谁知道地下还有没有。 展昭知道邹良手下有一队人马是专门寻找埋在地下的轰天雷的,不知道带来开封没有,就让周广他们赶回军营一趟,让邹良派人过来。 白玉堂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就对石金说,“你跟我们回开封府吧,这里不安全。” 石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向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小茅屋。 展昭看了看乱糟糟的大坑,道,“东西可能都埋在下边了,我让人找出来之后给你送去开封府。” 石金叹了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脖颈的位置,“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钓鱼的家什有些舍不得。” 展昭伸手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白玉堂则是注意到石金其实并不是在摸脖子,而是摸脖子上挂着的一串东西。 老头也算一贫如洗,自然不会戴着什么金银玉器,脖子上挂着的只是一个吊坠。一根细细的绳子拴着一颗木头雕刻的小船,工艺十分简单,看着也不值钱的样子。 白玉堂指了指他戴着的小船,问,“这个……” “哦。”石金叹了口气,“这个是我爹用小桃核雕的,我从小就戴着,也算我爹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当年船难没死、后来恶壶岛又逃过一劫,这次又贵人相助没被炸死……多少也有点它的功劳吧。我爹这辈子都跑船,最喜欢船了,我小时候也喜欢,不过从恶壶岛逃回来之后,这大概是我唯一敢靠近的船了吧。” 石金回忆过去的同时,展昭和白玉堂有另一个共同的想法——也许,石金的身份暴露,就是因为这串挂坠?就好像石金记得当年的斎素,没准斎素也因为这串特殊的挂坠,认出了当年的石金。 白玉堂低声跟展昭说,“没准他们当年就发现少了一个人。” 展昭也点头,“所以一直耿耿于怀了六十年?” 白玉堂一耸肩——天晓得,还得仔细查。 众人随意收拾了一下,邹良就带着人来了。 随同邹良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副将,展昭和白玉堂都认识,他叫陈煦,对雷火弹轰天雷之类的相当有研究。 陈煦略检查了一下坑道,就告诉众人,“轰天雷的量不是特别大,但是威力很惊人。填埋的方式是放穿山甲挖地道然后塞入轰天雷,引线并非是线而是一种暗杀常用的磷火。知道位置后,只要朝着点火的点丢两枚打火石,就会燃烧爆炸。因为磷火也在土里,所以隐蔽性非常高!极度不易察觉。” “穿山甲?”展昭惊讶,“这个能训练的啊?” 陈煦点头,“以前江湖人盗墓,有些墓穴铲不开,都通过穿山甲带炸药进去炸。这方法后来流入了军中,这些年来,江湖上据说已经绝迹了,但是军中却是留了下来,我也是跟几个老兵学的。” 展昭好奇,“你也有穿山甲么?” 陈煦点头,“我那一班人马总共养了十只,很宝贝的。” 展昭摸着下巴,显然对穿山甲很感兴趣。 “按照这附近的土质和这几天的雨水量推算,轰天雷大概是十天前到五天前这段时间被埋进去的。”陈煦说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