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劲喘气。 包延赶忙去扶他,心说这老头又激动啦! 庞煜摸出公孙之前给林夫子特制的宁神香来……这香他们几个几乎是人手一瓶,因为林夫子实在是容易激动,而且太学也太容易出事了,万一又出什么事老头又上火,就摸出这宁神香来给他闻一闻,免得中风什么的。 不过林夫子摆手表示无事,边对一旁好奇的林霄招手,“酒……昨天让你藏起来的那半坛子酒呢?” 林霄纳闷,“你不说等生辰了喝么?” “拿出来拿出来!”老头乐得跺脚,“喝完了死了都可以啦!” 众人都斜着眼睛看他——大白天的开始说胡话了! 林霄去将酒拿了出来,展昭眯着眼睛好奇看那酒坛子,闻着味儿就是好酒。 白玉堂也点头,“上等竹叶青,杭州瞿家酒坊的陈酿,一年只出五十坛,不卖钱,得拿好东西换。” 众人嘴角抽了抽,看白玉堂——你倒是清楚哈。 林霄也看了白玉堂一眼,心说——这个是行家啊。 林夫子给几个小的介绍了一下林霄,说是以后一起读书所以要好好相处,说完就把他推给众人了,那意思——小孩儿一边儿玩去!自己则是捧着半坛子酒,去跟吴一祸坐下喝酒,那样子——老交情了。 展昭摸着下巴,好奇不已,问白玉堂,“他俩认识的么?” 白玉堂想了想,“岁数应该差不多吧。” “呜……”展昭点点头,随后又问身旁同样好奇的林霄,“那酒还有没?” 林霄摇头,“就两坛子,另外一坛路上喝完了。” “瞿家酒坊的掌柜可挑剔了。”小侯爷庞煜好奇问林霄,“你拿什么跟他换的啊?他竟然肯给你两坛酒?” 林霄眨眨眼,“伞……” 展昭瞧白玉堂——弄他两把伞收藏先,指不定哪天路过杭州呢! 白玉堂失笑,不过这酒的确难得……再看那头坐在银杏树下的林萧和吴一祸,相谈甚欢的样子,果然是老相识。 展昭越发好奇,没听吴一祸提起过他俩认识啊。 白玉堂拍了拍还发呆的展昭,那意思——我们不是来问林夫子线索的么? 展昭倒是也想起来了,跑过去,戳戳林萧,“夫子,你们一会儿叙旧呗,我先问你个事请。” 老头端着酒杯仰起脸看展昭,那意思——什么事儿? “写意画馆的谢意亭你熟么?”展昭问。 林萧皱眉,摇头,“一点都不熟!” 众人都在一旁听到了,果然关系不好啊。 展昭抱着胳膊又说了一句,“他昨晚叫人宰了。” “什么?”林萧倒是吃了一惊,“谢意亭死了?” 展昭点头。 林萧皱眉,“他得罪了什么人了?怎么会遭人毒手?” 展昭一摊手,“老爷子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林夫子摸了摸下巴,“这个么……大概二十年前吧,谢意亭也是在太学念过书的。” “不是吧……”庞煜大吃一惊,“谢意亭那么能吹牛,他是太学学生那还得了?怎么不拿出来吹?” “他是从太学被开除出去的。”林夫子正色道,“开除他的人就是我。” 众人都一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难怪谢意亭背后骂林萧夫子,原来有这一层过节。 包延也好奇,“他犯了什么错啊?要开除这么严重?” 林夫子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了……谢意亭家境不错、学识也不错,人很有些小聪明,又想着往上爬。他在太学的时候,结识了不少官员,可以看得出他是有点儿野心的。” 众人都点头,太学起码有一半的学生是这样子,也无可厚非啊。 “做学问就先学做人。”老头板着脸正色道,“我也不要求谁都跟公孙先生似的淡泊名利悬壶济世,但如果人品太差,那学的本事越多将来祸害的人也越多。” 庞煜好奇,“谢意亭人品很差么?” 林夫子点了点头,“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你们也清楚?如果当年我没有充足的理由开除他,他会不满世界宣扬么?他连提都不敢提当年在太学读过书的事,你们觉得是为什么?” 展昭点了点头,问,“他具体干什么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