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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器行】


  王守业刚才在外边做买卖,听到后院一个丫鬟惨叫一声,跑回来一看,当时就昏过去了,这是刚刚还醒过来。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王守业泣不成声的样子,知道他俩夫妻是真的感情很好,也有些同情这头发灰白,已经痛失两位爱人的中年男子。

    不过同情归同情,案子还得查。

    展昭问王守业,“尊夫人得罪过什么人么?你能想到有什么人要害她么?”

    王守业摇头,表示他媳妇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基本没见过什么生人,实在是想不到有谁要害她。

    “她与你相遇之前流落街头。”白玉堂问,“会不会是在躲避什么仇敌?她有提起过么?”

    王守业叹气,“我也看得出她曾经似乎经历过不少,但是她从未提起过,我也不想问,谁会想到竟然是杀生之祸。”

    “你认识谢意亭么?”展昭问。

    王守业愣了愣,微微皱眉,“写意画馆的掌柜的?”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心说有门!看样子是认识的。

    “有过几面之缘。”王守业回想,“他到我铺子买过几块玉石去刻图章,还让我帮他朋友鉴定过一些玉器,帮忙估个价什么的。”

    “是什么玉器?”展昭好奇。

    “都是玉佛,他有个朋友似乎专收玉佛。”王守业道,“有几样真的是好东西,都是前朝宫廷里用的,我估摸着他那个朋友应该非富即贵。”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谢意亭帮人销赃,找个懂行的人估一下价,倒是也合理。

    “尊夫人也见过谢意亭么?”展昭问。

    王守业摇头,“当然没见过,谢意亭跟我都算不上是朋友,而且我夫人也避免跟我认识的人碰面。”

    展昭听到这里,问了一句,“王掌柜的,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你夫人刻意避免见人,像是在躲什么人?”

    王守业没说话,微微地皱着眉头,良久,他叹了口气,点点头,“她的确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有什么非常害怕的人和事,偶尔也会半夜惊醒,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裴琴的尸体,对方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离去,表示功夫不低,如果跟王守业有关系的话,这掌柜的必定也跑不掉……可单单杀了裴琴却不伤其他人,表示跟裴琴的过去有关系。不过这会儿可难查了,裴琴都死了,王守业一问三不知,线索又断了。

    最后,公孙令人将尸体抬去开封府,跑过来问王守业,“尊夫人脖子上插着的那个……”

    王守业点头叹气,“简直是莫名其妙,人都死了,为何还要这样羞辱她?”

    “你知道其中的含义么?”公孙问。

    王守业摇头。

    展昭和白玉堂看公孙。

    公孙一摊手,那意思——跟谢意亭的尸体上插纸花一样,意义不明!

    公孙跟着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离开了玉器行,就问两人,“小四子呢?”

    展昭说留在太学里头了。

    公孙看了看天色,“该吃中午饭了,我去接他。”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就也跟着去了太学。

    三人刚到太学门口,就闻到一股焦糊味,黑枭叫了两声,望着上方。

    三人抬头一看,太学里边浓烟滚滚。

    展昭一惊。

    公孙蹦了起来,“怎么又着火啦!”

    白玉堂摇头。

    远处,蒋毅带着皇城军就杀到了,边跑还边喊,“我说!太学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啊!”

    公孙有些担心,怎么着火了却一个人都没跑出来?

    众人跑进太学一看,却是愣了。

    太学这会儿的确烧火呢,不过显然不是失火,而是有人在烧东西。

    就见空院子的正当中摆了好几个一模一样的书架,就林夫子书房里的那种,上边也摆满了没用的书本卷宗,摆放得跟林夫子那个书架被烧之前的情况一样。

    白玉堂挑眉,“很聪明的做法。”

    公孙凑过去,将兴致勃勃看人放火的小四子抱起来。

    这时候,就听到包延喊了一嗓子,“时间到!”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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