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眨眨眼——果真是撒手就闯祸啊。 白玉堂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就拽坏了一张弓么,赔张新的不就行了,总比他师父动不动就拆人房子强吧。 赵普把希古碌叫了回来让他赔礼道歉,边说赔一张新弓给梅天凛。 只是这会儿梅天凛和梅天云样子都苦哈哈的,那样子甭提多纠结了。 梅天云道,“完了完了,这张弓是阿爹的!” 赵普一愣。 展昭接着眨眼——喔…… 梅天凛也无奈,“我三弟刚才偷偷拿了我爹的弓箭去猎鹿……这张弓是先皇赐给我爹的,他平时都不让我们碰。” 赵普嘴角直抽,斜着眼睛看希古碌。 希古碌背着手望着天佯装什么都没看见。 展昭托着下巴。 白玉堂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心说——还是拆房子吧…… …… 希古碌手欠,拽坏了梅烈的爱弓,赵普挺不好意思。 梅天云觉得自己这顿打是挨定了,一来撺掇老三拿着爹的弓箭出去打猎、二来在街上打架害得老三受伤,再就是把爹的弓箭给弄坏了……希古碌是个傻大个又是赵普的兄弟,他爹自然不会怪他,再说了,谁让自己刚才顺手把弓箭放那儿了呢?早些收起来不就没事了…… 梅天凛也是无力,梅天云挨打自己就得挨骂,又丢了寿礼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难道是这宅子风水有问题? 赵普见两兄弟苦瓜脸,就说一会儿替他俩去跟梅烈说,保证他俩不受罚。 两人起身谢皇叔,赵普瞪了还想往另一边溜达的希古碌一眼,那意思——你给我老实坐下! 希古碌扁着大嘴,往赵普和展昭当间一座,总算是老实了。 白玉堂顺手接过那张弓箭来,看了一会儿,就将弓放到了桌上,也没说话。 此时没人留意五爷的神情变化,当然……除了展昭。 展昭就注意到白玉堂似乎有些在意那把弓。 之后,众人一起去看了一眼失窃的库房。 这库房的确守卫森严,但是屋顶还是瓦片的顶。 展昭上去看了一眼,摇头,“瓦片被人动过,应该是从上边下去的。” 梅天凛皱眉,可见此人轻功了得而且经验丰富,不然怎么可能附近的侍卫们没一个知晓?! 展昭也觉得是惯偷干的,倒是能调查一下。 …… 别过梅氏兄弟,众人回开封府。 展昭见左右无其他人了,就问白玉堂,“那把弓有什么问题?” 白玉堂回过神,道,“虽然是把木弓,不过雕刻得还算精美。” 展昭点头,“然后呢?” “然后就是……”白玉堂皱眉,“那把弓和那位黄石玉铺的老太太手里的拐杖,花纹相似。” 展昭仰着脸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情景……只是那么瞥了一眼,还真是没注意到,不过白玉堂记性向来很好,他觉得像,就应该是像吧…… “那个老太太……不说是和那具无名男尸有关系么?”赵普边说,边一把拽住要溜达到一旁去的希古碌,问白玉堂,“难不成他还跟我表兄有关系?” “这倒是不清楚。”白玉堂摇头,“你表兄的弓也不是自己的,是先皇赐给他的。” 展昭好奇,“说起来,是哪位先皇?” 赵普想了想,道,“我父皇吧,应该不是我皇兄。”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难不成那位老太太,跟先皇有点什么关系? 展昭和白玉堂都瞧着赵普,那意思好像是在问——你爹风流么? 赵普望天,“这我哪儿知道。” 聊着天,几人路过了太白居门口,希古碌就说饿了要吃饭,赵普拽他往回走,说是开封府给他包了羊肉馅饺子。 希古碌眉开眼笑,展昭和白玉堂才算明白,敢情饺子是给他包的啊,看得出赵普挺疼这兄弟。 展昭问赵普,“公孙呢?” “在九王府呢。”赵普道,“我姨妈有些老毛病,偏头痛啊、腰疼啊什么的,让那书呆一次性给治了。” 希古碌听到了赵普的话,一歪头,“谁给俺娘治病?书呆?大锅你不是最讨厌书呆?” “这个书呆不一样啊!”赵普大手一摆。 “怎么不一样?” 赵普一拍胸脯,“这书呆是我滴银。” 展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