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是多么低劣。 这其中包括欺凌同班同学,偷窃名贵的物品,陷害朋友等等,最恶劣的两件事就是小时候故意将双胞胎妹妹关入冷库,导致妹妹从此体弱多病,十八岁那年自己错手杀了人还想让妹妹顶罪入狱—— 我没想到左愈会用这种方式毁了我期盼已久的婚礼。他答应给我办婚礼,原来是要用这场“婚礼”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羞辱我。 “左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受到这样的刺激,我颤抖着看向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臂,一字一句地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过这些事,是温霏骗了你。” 我说的是实话。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我问心无愧。 三年的监狱生活让我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但仍旧没让我学会妥协,学会承认不属于自己的罪过。 左愈不相信我,但坚持告诉他自己是无辜的,这是已经一无所有的我最后的倔强。 在大庭广众下,受到这样的羞辱,我的眼眶已经湿润。更让我难过的是左愈冰冷的目光。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我这么无情?此时的左愈,和三年前送我入狱的左愈重合在了一起。我恨左愈,但我却离不开他,固执地想要完成三年前和他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夙愿。 我恨左愈,恨得几乎要晕倒,但我还是没有跑下台,仍旧穿着破旧的婚纱站在这里,就好像站在这里,和左愈一起完成这场徒有形式的沦落为世人笑柄的婚姻,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证据在此,你还想抵赖?” 左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推了我一把,让我不得不松开他的手臂,跌坐在地上。 台下的宾客中有人是温霏的亲友,他们将鸡蛋和烂掉的菜叶往我身上扔,一边扔还一边骂我是如何的不要脸,说我是该下地狱的低贱罪人,根本不配提起温霏的名字。 左愈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并不阻止他们,只是接着道: “各位宾客,我之所以邀请你们来办这场婚礼,是因为温潇威胁我,如果我不同意她的条件,她就不给重病的温霏移植器官治病。在此我在各位面前立下誓言,我左愈只爱温霏一人,绝不变心。” 左愈又厌恶地扫了跌坐在地上蓬头垢面的我一眼,勾起嘴角冷笑道: “至于这个没有人性陷害亲生妹妹的女人,在我和她约定的三个月婚期结束,她如约把肾和骨髓移植给霏霏之后,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说完,左愈又拿开麦克风,弯下腰,抬起我的下巴,邪魅地笑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让你可以去抢病重的亲生妹妹的爱人?你放心,这三个月婚期内,我会好好陪着你。我会用这三个月的时间让你明白什么叫后悔,让你知道自己提出的条件有多么愚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