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我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似乎都变得冰冷无比,简直要凝固起来。 “温潇,如果不是我和你长着同样的脸,我真想把你在监狱里的精彩监控录像都流传出去,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样的下贱。”温霏冷着脸笑道,“现在,你该接受新的惩罚了。左愈可是亲口说过,你必须要得到我的原谅才行。” 温霏总是有办法刷新我对恶毒的认知,我看着她,心里又冷又无助。在饮料里做手脚的人,明明就是表里不如一的温霏,可她却将一切恶名都栽赃给我,然后还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地说要惩罚我。 而左愈,只要温霏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在他眼里,温霏纯洁无辜,是高贵美丽的大小姐,而我下贱恶毒,什么坏事都是我做的。 “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想到这里,我垂下眼眸,略带自嘲地问。 温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妥协,愣了片刻,然后甜美地指了指病房的地面,高高在上地吩咐我说: “地面脏了,你给我擦干净。” 我深呼吸了一下,顺从地转身去病房的卫生间拿拖把,但当我拿着投过水的拖把走出来时,温霏却粗暴地喝住我: “用拖把能擦干净吗?你在监狱里被人罚做劳动时,可都是用手拿着抹布,跪在地上一寸寸的把肮脏的地砖擦干净的。” 我抬起头,看了坐回到病床上的温霏一眼。她年轻的脸部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辉,只因她能通过这种手段如愿以偿地折磨我。我有时会弄不明白,为什么欺凌我,就能让她快乐? “快点动手。”她见我仿佛愣怔在了原地,不耐烦地催促我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想拖延时间?等你擦好,我还要检查你擦得干不干净。” 我没有再磨蹭,听话地低下头,直接将冰冷的抹布拿在手中,跪趴在地上,一寸寸地擦着地砖。其实这地面根本就算不上脏,很洁净,应该是不久前才清洗过,可温霏却一口咬定,这里脏得她都下不去脚,让我反复地擦。 原本就在病房外跪了那么久,我的膝盖几乎已经要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痛得都没有知觉了。但温霏却不允许我站起来,恶言恶语地讽刺我连这么简单的粗活都干不好,真是废物,督促我将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 她看着我因膝盖吃痛,疼得倒抽冷气的样子,看着我为了减轻膝盖的压力,极其困难地拖着累赘般的身体,几乎匍匐在地上挥着抹布的丑态,由衷地笑了。 “啊,好痛。” 忽然,一个不留神,我的膝盖撞上了储物柜的一角,原本已经痛到没知觉的关节因这一撞,生出了刻骨的疼痛。我再也忍受不住,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叫什么?”温霏明知故问,冷笑着说,“活还没干好?谁让你停下来了?看样子你这把懒骨头,在监狱里没被改造好啊,那些人对你用的手段还不够。” 我疼得浑身直冒冷汗,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一缕缕地粘在额头上。我抬起头,看着温霏美丽的面容,低声说: “我的膝盖痛得不行了,再这样跪在地上,就会废了。” 温霏嗤笑一声,张狂地笑道: “废了也好,反正你就是一条狗,生来就应该跪在地上的,这样你以后就不用站起来了。” 她见我跪在地上,没有接着动作,又恶狠狠道: “我没让你停,你就不许停,接着给我擦。如果你敢在没擦干净之前站起来,我就让照顾温墨的保姆,好好地教育一下他。” 听到温霏提起墨墨,我浑身战栗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继续拖动身体,可从膝盖处传来的痛楚,实在太过钻心的疼,因忍痛冒出的汗水将我身上的衬衫都彻底打湿了。 “地面已经擦干净了,”我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温霏,对她说,“你看,地上现在没有任何灰尘,这次就放过我吧。” 温霏却狞笑起来,然后,她柔美白皙的右手轻轻一挥,看似不经意地碰掉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杯子里深色的茶水流了一地,这还不够,她又下床,穿上居家鞋,双脚故意踩在茶水形成的污渍上,在病房里走了一圈。 “现在地面都脏了。”她冰冷又快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站在房间的另一端,对我勾了勾手指,命令道,“不仅地面脏了,我的鞋底也脏了。爬过来,把我的鞋底擦干净。” 我实在爬不动了,粗喘着抬头,看着俯视我的她。她用充满恶意的眼神告诉我,此刻我看上去有多卑贱。 “我给你十秒的时间。如果这十秒过了,你还没爬过来,那你就别用抹布给我擦鞋底了,我要你用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温霏勾动嘴角,居高临下地对我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