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溯言执着的大眼睛,我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就会一直记着这件事。 忽然,灵机一动,我摸了摸他*的黑发,笑道: “他啊,姓左,就是天堂的一个客人而已。” 这是左愈刚才给我的灵感。 楚溯言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歪着头问: “这个姓左的大哥哥为什么对你那么凶,又那么紧地抱着你,好像没了你就不行一样?” 我闭上嘴,大脑飞速运转着,想要岔开话题。 但楚溯言却没我想象得那么好打发: “我知道了,姓左的大哥哥肯定和哥哥一样,把你当成他最喜欢的人。他是坏蛋,他要从哥哥这里把你抢走!” 我勉强地笑着,硬是把又激动起来的楚溯言劝回到房间里,看着他躺回床上,不断地用半真半假的话敷衍他,才让他暂时忘了这件事,得以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一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半。 “是谁?” 我挺着不修边幅的难看造型,直接打开门。 结果,看到门外这一幕,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左愈和楚溯言这一大一小,风格不同,却同样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齐刷刷地看着我。 如果我是怀春少女,一大早起床看到门外站着两个极品帅哥,大概会又高兴又后悔。高兴的是帅哥实在太帅了,后悔的是没有好好打扮一遍才开门。 但我的春/心早就死了,死得很彻底,挫骨扬灰,又有一阵风把灰吹散了,剩下的灰末被狗吃了,一点不留。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我狐疑地看着他们。 听到我发问,楚溯言委屈地指着左愈,对我控诉道: “言言今天早起出门,看到这个姓左的大哥哥在走廊上鬼鬼祟祟,一直在温潇姐姐的门口走来走去。我觉得,他像是电视里演的特/务,要在温潇姐姐门口干坏事。” 被一个心理年龄只有八岁的少年指着鼻子说他要干坏事,这大概是阅人无数的左愈也难得的经历。 这还没完,楚溯言瞪了左愈一眼,接着说: “然后,言言问大哥哥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守在温潇姐姐门口,是不是要搞破坏。男孩子守在女孩子门口,是不礼貌的。结果,大哥哥说,他什么坏事都对温潇姐姐做过了,就算他真想接着坏下去,那又怎么样?” 我无语地看着左愈,没想到,这个霸道强大的男人,居然也有和小孩子顶嘴的幼稚一面。 左愈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那么说,只是想逗他。其实,我在走廊上走,只是在打电话。” 闻言,楚溯言立刻皱起脸,严厉地说: “大哥哥骗人!我看到大哥哥的时候,你手里没有手机!” 被孩子拆穿他在撒谎,左愈的脸难得有些绷不住。 我站到楚溯言身边,和楚溯言保持统一战线,对左愈扬起下巴,平静地问: “言言说得对,你一大早上五点多,在我门口乱晃什么呢?身为左氏的总裁,你总不至于无聊到要在我门口晨练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