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此举,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他眉头紧皱,神情冰冷得可怕,但就在这时,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定睛看过去,原来是一直陪在左愈身旁的一个保镖。 这个保镖高大精悍,长得也很阳刚帅气,气度和普通的保镖也不同,一看就是左愈的亲信。 “你笑什么?” 温夫人瞪着眼,恶声恶气地问。 左愈向这名发笑的保镖投去了一个略含警告的眼神,似乎在示意他不要回答温服热你的话,沉声道: “阿李,把温夫人和温霏小姐请出去。” 有了boss的指令,阿李立刻开始行动,他走到温夫人面前,懒洋洋地说了一声: “夫人,请吧。” 温夫人站在原地不动,看都没看阿李一眼,固执地瞪着左愈说: “他一个保镖,有什么权利请我走?左愈,你别欺人太甚。婚约的事,没这么快就完事,我要打电话给左老先生,我要见他!我就不信,整个左氏,就没一个可以阻止你胡作非为的人了?” 她嘟嘟囔囔,似乎对自己的话坚信不疑: “我知道,左老爷子最喜欢霏霏了,他一定会阻止你的。左愈,你不给我电话,不安排我们见面,就说明你害怕了。” 阿李实在忍不住,讽刺道: “您真是搞笑,我们老爷子颐养天年,正在国外疗养,谁都不许打扰,哪有空见您?再说,您嘴里的老爷子喜欢温霏,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温夫人被他说得脸上一白,仍嘴硬道: “上次见面时,老爷子亲口说得他特别喜欢霏霏。主人的心思,你这个仆人知道什么?” 阿李冷笑道: “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物,这么多年见过多少大风大浪,阅人无数,哪有那么容易就特别喜欢一个外人?他这一辈子,真正无条件偏爱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左帆小姐,一个是boss,都是他自己的骨肉。 老爷子把挑选配偶的权利给了boss,根本不会干预boss的选择。您带着温霏小姐去见他,他说他喜欢温霏小姐,肯定的不是您女儿,而是boss的眼光。下一回,boss换了人带过去,老爷子一样喜欢的不得了。 更何况,老爷子当时那句轻飘飘的喜欢,只是出于礼貌。当时我也在场,看得一清二楚。” 这番话说得温夫人彻底闭了嘴,她恨恨地看了阿李和左愈一眼,又回过头瞪了我,然后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羞辱,推着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的温霏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上之后,左愈看着阿李,沉声道: “你说得太多了。” 阿李低着头,干笑一声: “boss,实在是那个温夫人太过分,还拿老爷子说事,我才忍不住想让她认清事实的。而且,我见您刚才也没阻止我说下去,才没闭嘴的嘛。” 左愈对他的得力下属挑了挑眉: “如果你每次和别人吵架,都能吵赢,那你多嘴倒没什么,勉强算是帮我说了我不能说的话。” 阿李没被他的boss批评,带着别的保镖,一脸暗自得意的出门去了,从他的表现就看得出,他对温夫人看不惯已久。 现在,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左愈两人。 我看着左愈一派轻松的模样,此时才意识到,他对温霏竟真的是说断就断,没有任何留恋。 回忆起不久前他和温霏的甜蜜画面,我才发现,左愈这个不屑说谎的人,真的没有说谎。他虽然一直都对温霏很体贴,百般照顾维护,但那份温柔却单薄礼貌,流于形式,没有爱情的痕迹。 与之相比,倒是温霏和温夫人完全陷了进去,一口咬定左愈深爱温霏,不可自拔。 温霏她确实很能骗人,从小到大都很擅长俘获异性的心,但她似乎过于高估自己的能力,总以为,她只要表现出自己精心乔装过的魅力,就能得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在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东西会求之不得,最为险恶。 再一次走到我的床前,感觉到左愈蕴含了太多意味的目光,我慌张地闭上眼,干脆装睡。他却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贴在我脸庞敏感的肌肤上,口齿清晰地说: “下周墨墨的生日会,你去参加。” 他一说到墨墨,我空白的大脑像是被惊雷劈中。 左愈要废除他和温霏的婚约,那墨墨怎么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