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呵,那你可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白怜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对着男人放电,不仅没俘获对方,还被对方毫不留情地骂作愚昧无知。 “可是,可是,明明是她错了,是她先无理取闹——左先生,我原以为你是知情达理的人,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错误都归在我身上?” 她近乎气急败坏,指着我,鼻孔翕动着,对左愈道: “这个叫温潇的女人,她蹲过监狱,身上背负着杀人的罪名,辍了学,没有学历,也没有体面的工作——她一无所有,就连她那张脸,也憔悴得不行,她的身材,更是干瘪得让人厌恶,这个女人,你到底爱她什么,她有什么值得你维护的?” 这朵白莲花,终于被打击得出了真面目。原来在她那洁白的花瓣下,裹藏着的是暗/黑脏污的祸心。 “左先生,之前你为了娶这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我都听说了。一个在婚礼上逃婚的新娘,这个噱头,可真是够响亮,但你不会真以为,她是因为有骨气,才不肯嫁给你的吧? 不,她那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她知道她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才故意让你追不到手,因为她很清楚,你将她弄到手之后,过不了几天,就会厌倦她抛弃她。她卑微的本质,绝对留不住你的爱。” 白怜漏了陷,被瞿管家和左愈连番打脸,却没有丝毫难为情,她挺着胸膛,那股傲慢和自信一览无遗,眼里写满对左愈的勾/引之意,冷笑着,却更加显出一股冷艳的美: “左先生,你张开眼睛,好好看看,我和温潇,谁对谁错,谁才是优秀的女人。我有美貌,有学历,有能力,有自信,更重要的是,我还有清白的名誉。” 说着,白怜看向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蔑视: “而这个女人,她只是人尽可夫的垃圾。有些人生而就下贱,一个蹲过监狱的女囚犯,即使是所谓的被冤枉又如何?她经历的那些羞辱,都是活该。真正优秀的人,才不会傻兮兮的被人陷害,她才是白痴,是无知的蠢货——” 啪的一声,白怜的脸侧到了一边。 她不敢置信地扬起头,刚好看到出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的左愈好整以暇地收回手。 “你,才是垃圾。” 左愈冷笑着,眼里浮现出杀意: “你和温潇谁对谁错,我一定都不感兴趣。在我心里,温潇做什么都对。而你,胆敢侮辱我的女人,就是原罪。”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露出这副表情,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