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身后抱住,他铁钳般不可抗拒的手禁锢着我的身体,炽热的呼吸,全都打在我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呵,温潇,你这人就是这样没意思,我好好对你说话,你不听,非要跟我耍脾气,一定要逼我强迫你,你才开心。” 左愈紧贴着我,低沉沙哑的声音里仿佛夹带着一种能激起灵魂深处战栗的电流,让我畏惧恐慌,越发想要逃离他的挟持。可他却毫不在意我表现出的抗拒,哑着嗓子,又冷漠,又深情道: “谁允许你不干预我的事?温潇,我命令你干预我。” 这个俊美无比的男人,总是有这样的办法,把原本卑微的请求变成霸道强硬的命令。 一句话,就宣誓了主权。 左愈仍旧是左愈,从未变过,他的骄傲和强大,让他总能牢牢地把我掌控在手心,可他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 我的彷徨和无助,我想远离他不再陷入危险旋涡,无力去爱也忘却不了悲惨回忆的心情,这个口口声声说他爱我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成全? “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可以做。我爱你,爱到我想一辈子干预你的一切,我命令你,也想我对你这样对我。我是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人,对,我承认,但我不讲理,是因为我不能舍弃对你的爱。 温潇,我知道,一旦我讲道理的对你放开手,给你自由,你就会立刻抛弃我,兴高采烈地忘了我,从此以后,你的人生,你的幸福,都不再和我有任何关系——” 紧挨着我的男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我心烦意乱地微微侧过头,他滚烫的唇刚好擦过我的嘴角,这一次意外的碰触,好像蜻蜓一点水,却热烈的超出我的想象,险些擦枪走火。 当着留下来的那些保镖的面,左愈将我搂得越来越紧。我想要躲避他紧追不舍的唇,却又让自己的目光撞入他的眼。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写满了神魂颠倒的情深不悔。 “温潇,你不干预我,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怎么样,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你不爱我,不够爱我——而我,绝对不会容许你不爱我,所以,不要再这么倔强了,妥协吧,我们一起——” 他吻了我的侧脸,身体的燥/热越发狂野,说出的话,更是灼伤了我的神经。 “左愈,你喝醉了,醉得太厉害。我要走了,墨墨还在等我。” 慌乱地说出这些话,我急着要离开,可他就是不肯松手。 “答应我。” 男人固执地要求。 唯有他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也做不到欺骗。 虚假的谎言,换的来一时的苟且偷生,但换不来真正的宁静。 “好,这是你逼我的。” 左愈冷笑着,在狠狠地啃咬了我的嘴唇之后,双臂禁锢着我,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对站在一旁的保镖道: “告诉小少爷,我和他的温潇阿姨有事要办,让人把他安全送回家。” 闻言,我慌了神,未知的恐惧让我剧烈挣扎起来: “左愈,你想干什么,我不要留下来跟你在一起,我也要回家!你放手!” 可禁锢着我的男人却露出一声轻笑,声音里带着不可言喻的意味: “温潇,你别乱扭,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心里有怎样一股邪火,本来可以因你的一句话而平息,却被你的倔强弄得越烧越旺。我们又恰好是在不夜天这样的销金窟温柔乡,既然这样,那就留下来,和我一起度过今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