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无助地蹲在台上,浑身蜷缩在一起,把头埋在胳膊里,就像在墨墨的生日宴会上,被她推了一把摔掉蛋糕的我,一个人崩溃的样子。 “左愈,你真的准备出手,整垮魏氏?” 楚湛看似不经意地问。 “怎么,你也有兴趣分一杯羹?” 回答他的是左愈同样漫不经心的声音。 “呵,我倒是也想分一杯羹,可如果要和左氏竞争,那就不叫分羹,而应该叫与虎谋皮了。” 楚湛耸了耸肩,眼睛仍旧盯着台上的魏茗,嘴里却圆滑的说着生意的事: “魏老爷子这回做得可真不够地道,他自己想占别人的便宜,落井下石,结果被反过来摆了一道。魏氏集团的没落,乃至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个时候,整个沪城的商界都在蠢蠢欲动,但也都还顾及着风险,不敢出手。 但如果左先生要当这个领头羊,对魏氏下手,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很快,所有大大小小的老板都会一窝蜂的挤上来,争着抢着要从魏氏这个倒下的庞然大物身上弄点油脂,到时候,左先生要把这些小鬼一一解决,确保左氏的利益最大化,也会分身乏术,焦头烂额吧?” 闻言,左愈冷笑一声,直接道: “楚湛,不用再废话,左氏可以在这件事上和楚氏联手。你开条件吧。” 楚湛畅快地大笑,戏谑地拍了拍手,然后说: “难得左先生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要魏氏旗下的奢侈品牌,剩下的,归你。” 魏茗在台上崩溃落泪,而台下曾被她视为囊中之物的两个男人,却在谈论该如何瓜分她的家族企业。此刻,我不禁为魏茗感到悲哀,但这不代表我同情她。 墙倒万人推,多行不义必自毙,魏氏有此下场,她魏茗招来如今的祸端,皆是咎由自取。 台下有观众一直在录像,我看到了,左愈也看到了,但他没有让人去阻止,哪怕这样的视频流露出去,会掀起影响恶劣的舆论战。 左愈的强大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他就不顾世人的议论和所谓的风险,即使那是一个错误,他也不纠正。 他侧过身,执起我的手,微微一笑: “这场索然无味的演出,夫人还想接着看下去吗?” 我摇头。 魏茗已经在台上晕厥了过去,显然是承受不住打击的缘故。我看着左氏的保镖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来,然后把魏茗抬上担架,哄闹的人群一下子散开,让出一条通道,让他们通过。 我忽然觉得,真没意思。 原本,我和魏茗应该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可她偏偏要凑上来,最后闹得一地鸡毛。 “本来好好的夜晚,都被不识趣的人败坏了。既然兴致也没了,夫人,我们回家吧。” 左愈牵着我,就要带我走。 这个小气的男人就这么把楚湛晾在这里,好像人家不存在一样。我无奈地转过身,正要和楚湛说再见,看着他撇嘴,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楚少,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