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情况下也浑身散发出一股别致的东方美。 察觉到左惟墨的目光,女人对左惟墨微微一笑。 这一笑,本来只是礼貌性的问好,却让双方都移不开视线。看到女人的那瞬间,左惟墨的心口就涌起一股不可忽视的悸动,原因无他,这个女人的身影,太让他熟悉了。她的身影,和他与爹地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而女人却也看到左惟墨的那一刻,有些许失神。为什么?眼前这个她应该从没见过的男孩,却让觉得这么亲切。就好像,她曾和他亲密无间,朝夕相伴。而他那双如墨的眼睛,又和时不时浮现在她记忆深处的那双更成熟深沉的眼睛,有着不可言喻的相似之处。 “妈咪,你回来了!” 她正迟疑着想开口说一句话,忽而,在左惟墨身旁的艾凡匆匆地扑进了她怀里,又兴高采烈地扭过头指着左惟墨道: “这个小哥哥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他和你一样是东方人哦。他姓左——” 艾凡的话没有说完,伯爵的豪华宅邸里忽然响起了警报声。 “不好了,有地方着火了!各位快往室外跑!” 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女人顾不上再望着左惟墨出神,她抱起艾凡,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在围上来的保镖护送下,随着人群涌动。 “妈咪,应该没事了吧?” 站在宅地外的草坪上,女人气喘吁吁地放下怀里的艾凡,回过头望着二楼某一个房间燃烧着的别墅,终于松了口气。 她安静地听了会儿身旁保镖的汇报,听到他们说火灾不会蔓延到室外,兰登先生已经备好了回家的车,她才终于放心地一笑,摸着艾凡的头,笑道: “艾凡,没事了哦,过会儿妈妈就带你回家。” 看到艾凡用力地点头,女人笑了笑,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朝四周张望。但她的张望注定徒劳无功,刚才那个让她看了格外眼熟的男孩,已经不见了。 “夫人,你在找什么?” 看她有些焦急,候在一边的保镖询问道。 愣了一下,女人还是如实道: “我刚才看到了一位特别有眼缘的小公子,想和他说几句话认识一下来着。但警报忽然响了,我带着艾凡也就和他走散了。现在,我想知道那孩子是否平安。” 闻言,保镖立刻领命去了解情况。女人牵着艾凡的手在夜晚冷风的吹拂下又等了半晌。刚才去打听那个男孩下落的保镖终于回来,他对女人鞠了一躬,然后恭敬道: “夫人,伯爵这边的人说所有室内的人都疏散出去了,那个给人印象很深的东方小公子也已经和带他来的女人一起离开了。” 女人知道男孩没有安全问题后,也放下心,带着艾凡坐上了回乡下庄园的车。 伦敦的希尔顿大酒店内。 宽肩窄腰的男人站在落地窗面前,他刚挂断一个电话。前天,他因为国际地产开发项目的原因紧急飞到伦敦,打了在伦敦分部打太极的那些老东西们一个措手不及,不仅和那些斤斤计较的英国富商们谈妥了项目,还收拾了左氏集团内部的几个老油条,可谓战果颇丰。 但他仍然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 自从三年前,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挚爱失踪了之后,他沉重的心就再也没有放松过。 三年多了,那么多人都或明说或暗示的告诉他,温潇不可能再回来,让他不要在一棵树上吊着,该再娶就再娶。介绍各色女伴给他认识的人也绝不在少数,但他从来都只是不留情面地拒绝这些人,从始至终都是同一个并未改变的态度: 除了温潇,他这辈子不会再有别的妻子。 “爹地,我今天碰到了一个女人。” 左惟墨走到他身后,轻声道。 闻言,左愈回过头看着和他越长越像的孩子,疑惑道: “什么女人?” 他的儿子,他比谁都了解。左惟墨比他更讨厌那些凑到他身前的女人,如果不是他不止一次看到左惟墨抱着温潇的照片一个人出神,他都要以为,左氏的小少爷是不是得了厌/女症。 但现在,太阳打西边出来,左惟墨居然主动和他提起一个女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