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薛卿霜认识,对方是上官言衍带在身边的老管家。 “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薛卿霜差点被吓得尖叫出声,但在尖叫就要脱口的那一刻,理智让她压下了震惊,压低声音问。 老管家冷笑一声,然后他看着东张西望的薛卿霜,笑道: “薛小姐,你别找了,你亲爱的女儿在我身边呢。你看,她睡得多香啊,都不知道她的妈妈已经回来了。你想叫醒她,告诉她妈妈回来了吗?” 薛卿霜被他不怀好意的声音吓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此刻,她还怎么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 “你想用我的女儿威胁我?” 她扶着墙面,指甲都抠进了墙灰里,却毫无感觉。 “怎么能说是威胁呢?” 老管家慈祥地笑着,但在薛卿霜眼里,对方就和恶魔没有区别: “我来这里,只是帮晚归的单亲妈妈照顾一下落单的孩子,顺便促成一项合作。薛小姐,我想你一定会愿意配合我的吧?” ———— “闹了半天,兰登那个疯子搞出这么一幕戏码,只是因为认错了人。” 站在露台上,我吹着凌晨的凉风,有些疲倦,十分愤怒,又只能啼笑皆非地说。 兰登的偏执错付了对象,彻底成了一出笑话。 “疯子的思维,是普通人理解不了的。” 站在我身旁的左愈沉默片刻,然后低声道。 我总觉得,他说这话时有种不足与外人道的心酸。我侧过头,好好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想起自己一直都没敢告诉他:我失忆后看到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他也很疯狂。 但在我眼里,左愈的疯狂和兰登是不一样的。 我也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但我就是觉得不一样。或许这就是自欺欺人,可我也懒得去纠正了。 “不过你说,为什么温霏要说她是我呢?” 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问左愈。 我想,女孩都是很讨厌被认错成别人的吧。而照片上的温霏,看上去又是那么高傲。 “她嫉妒你。” 原以为左愈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却不假思索地直接说。 我愣了,狐疑地看着他: “嫉妒?为什么?” 左愈耸了耸肩,淡然道: “我说过,有些人的思维是别人理解不了的。” 沉默了会儿,我又问: “温霏是怎么去世的?” 看着我,左愈轻声道: “她是因为疾病发作去世的。从刚出生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 但我总觉得,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