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礼貌地对上官娆问好。 她的美目看向我,笑意却不达眼底: “左夫人,你好啊。” 上官言衍看到左愈和我,连一句话都没说。她这幅样子,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今天肯定是有备而来。可左愈却不在乎她开不开口,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不说话,他也就像没有她这个人存在一样,只是对上官娆道: “上官娆女士,请坐。” 而上官言衍就被晾在一边了。 “啧,左愈,你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干嘛对我们言衍这么冷淡嘛,就算你对她再无感,基本的社交礼仪也要有嘛。” 上官娆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然后一指还尴尬地站着的上官言衍,对左愈摇了摇头,用失望的口吻道: “你这样可是很不绅士的哦。” 我心想,上官娆和上官言衍不会是一家人,一样的双标。她让左愈讲礼貌,怎么不提醒上官言衍不要失礼?刚才好像是上官言衍自己臭着一张脸不肯讲话的吧? “所以,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左愈并不理睬上官娆的话,冷淡地问。 上官娆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上官言衍自己坐过来,直到看着上官言衍坐下,她才重新看向左愈,坐直了身体,一改刚才的轻快,语气变得正经起来: “我来这里,是要为自家的晚辈向左先生讨一句说法。” 她说的自家晚辈,显然就是指身边莫名哀伤的上官言衍。 “说法?” 左愈重复了一遍,冷冷地看着上官娆,等着她把话说完,至始至终都没看上官言衍一眼。 “哦,不只是向左先生你讨说法,也要向左夫人讨说法。” 上官饶转而看向我,目光变得十分锐利,声音也越发冰冷: “我就想问问左夫人,言衍是哪里得罪你了,要被你污名成想做小三的贱女人?” 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从我再见到左愈以来,我从没做过任何对上官言衍不利的事情,都是上官言衍在一厢情愿地对我充满敌意。 至于上官娆充满力量的这句贱女人,我倒是觉得她说的挺好,只是不小心把自家晚辈给内涵进去了而已。 “上官女士,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毫不畏惧地回以上官娆同样冷冽的目光,我平静道: “你说我污名化上官言衍,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论本身才叫污名化。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对于上官言衍,我问心无愧,没做过任何上不了台面的事。” 上官娆从手包里拿出几张纸,啪的往我面前一扔。 “你要证据,我给你。” 她的声音里有几分不屑,还有更多的嫌恶。然后,她也不管左愈和我介不介意她吸烟,就公然在别人的办公室里点燃了一支烟,吐出烟圈。 左愈要发作,我却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再忍耐一会儿。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什么证据能让她如此嚣张。 拿起掉落在膝盖上的那几张纸,我认真地阅读上面的文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