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上官言衍抬起头,对望着她的爷爷和姑姑露出歇斯底里的笑容,然后她平静道: “你们不懂。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们永远不会明白的。” 啪的一声,她被一掌打得歪过脑袋。 如凝脂般无暇的肌肤上,浮现出耻辱的红痕。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嘴角流出了血,耳鸣声让她很难保持冷静,意识几乎一片空白。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即使已经想好了要不择手段得到那人,她仍然不想让亲人看到她最肮脏的一面。 “爸爸——” 看着老爷子狠狠地扇了言衍一巴掌,上官娆捂住嘴,想要劝阻什么,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如果言衍是她的女儿,她估计打得比父亲还要狠十倍。 这是上官言衍从小到大,她的爷爷第一回打她。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待在家里,不许外出。我不会让保镖死守着我的孙女,因为我不做囚/禁家人的事。但如果你敢走出家门一步,你就不再是我的孙女,不再是上官家的一员。我说到做到。 你已经成年了,你有自由,你自己做决定。” 老爷子丢下这些话,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上官娆看着父亲苍老的背影,看着他仍旧稳健的步伐,心情很复杂。她又回头看了一眼上官言衍。 “所以你之前给我看那些证据,在我面前哭了那么久,只是想利用我。” 她陈述事实,然后苦笑了一下: “你觉得我很容易就上当,是吧?我并不因为你骗了我就特别生气,我只是感到遗憾,以后我没法再相信你了。这次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利用我了。” 说完,她也离开了书房。 上官言衍在无人的房间里蹲下,她双手抱着头,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但她美丽的面容已经扭曲,在她心中滋生的是不健康的恨意。 ———— 左愈怕我天天留在酒店房间里太沉闷,他让保姆陪着左惟墨和艾凡,单独带我出门。 “我们要去哪里?” 我张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好奇地问他。 “带你去一个地方。” 然而,左愈却只是微笑着打太极。 到了地方,我才发现他要带我去的地方是美术馆。富丽堂皇的建筑前,有不少人在拍照约会。但当我们下了车,走到入口处时,我注意到真正进美术馆的人却很少。看到那张公告牌时,我才知道人少的原因。 进去看一场展览,如果是普通的游客,要付高昂的入场费,而且还限制入场人数。即使是在伦敦这个所谓的“艺术之都”,也很少有人愿意花这么高的价钱看这么一场展览。 多数来看展的人,都是被举办方邀请的来宾。 “里面正在举办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