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送给左先生的珍藏里有毒?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上官言明瞪大眼睛,直接从办公椅上弹了起来。 艾米丽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她想,如果这人脸上的惊讶之情是装的,那他未免也太会装了。 “我们没有弄错,这种事情怎么好弄错?” 心里想归想,但艾米丽却仍然神情冷峻,她把准备好的化验单递给上官言明,指着上面标出的结果沉声道: “上官先生,你本人就是医生,这张化验单你应该看得懂。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那瓶珍藏被人做了手脚,放在里面的东西对左夫人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如果不是她运气好被人发现得及时,后果会如何,我连想都不敢想。” 上官言明接过化验单时,他的手都在哆嗦。认真看了化验单好半天,他才喃喃自语地说: “可是,怎么会这样?这真的不可能啊。我从来没有过要害左先生和左夫人的意思,我是医生,只救人不害人的——” 艾米丽看着他失神落魄的样子,心里有几分不忍,但当她觉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有太多不专业的感情之后,她立刻咳嗽一声,冷冷道: “我请上官先生来这里,是因为左先生还愿意听上官先生给出一个解释。你送给左先生的珍藏,为什么是伪造品?这里面,又为什么会有能置人于死地的成分?” 看着上官言明惨白的脸色,艾米丽咄咄逼人。 “我,我不知道——” 上官言明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在嗡嗡作响,现在他心里一团乱,就像一滩被搅浑的水,已经看不到本来的颜色。这几天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时光,唯一能与之比拟的就是小时候父母离婚时的那段日子。 先是上官言衍离开了上官家,前途未知,再是他送给左愈的赔罪礼出了问题,险些害死左夫人。他一想到酒里居然加了那样有害的成分,如果温潇没有及时被人发现,就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的心里一阵后怕。 如果以自己的名义送到左氏的酒,真的害死了左夫人,那上官家和左愈的梁子就算彻底结下了。 这是谁做的?是谁要借着一瓶酒,陷害他和整个上官家族?是谁想借刀杀人,用他的手去要温潇的命? 是谁这么恶毒? 在最初的迷茫之后,上官言明又怒不可支。别人或许会怀疑他,但他自己知道,他特意从爷爷的酒窖里选出的珍藏美酒绝对不是假货,肯定是被居心叵测的小人掉了包。 而能做到掉包的人,不是潜伏在上官家的内鬼,就是这瓶酒送到左氏这边后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上官言明倒吸一口冷气,他望着艾米丽,诚恳道: “艾米丽小姐,珍藏出了问题,这是我送的,我不推卸责任,我愿意接受左氏对我的一切调查。但也请容许我多说一句,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对珍藏做手脚,一定是有人在中途掉包。” 艾米丽沉默地看了上官言明一会儿,然后冷笑道: “上官先生是在暗示我,你的酒是在送到左氏这边之后,才被掉的包?所以,这其实是我们左氏内部出了问题?” 上官言明没有恼怒,他沉静地对艾米丽摇了摇头,然后认真说: “从客观上来说,不排除你说的可能。但是,我也要说,也存在珍藏没被送出去之前就被掉包的可能。我不推卸责任,这瓶酒出了问题,我会彻查它还在上官家时发生的一切事情。” 男人光明磊落的态度,终于挽回了艾米丽对他的好感。 但艾米丽知道左愈才是他的boss,在公务的事情上,她绝不多余地流露自己的私人感情。 “还有,我想麻烦艾米丽小姐一件事。” 上官言明低叹一声,然后道: “我想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