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事务所里,西装革履的曹律师听着电话被挂断后的忙音,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思索片刻,还是拨通了陶修竹的电话。 “什么?宛宛要取出两百万?” 陶修竹接起电话后,听到曹律师的三言两语,立刻皱起眉,奇怪道: “她每个月不缺钱花,怎么忽然想要这么大一笔钱?” 曹律师想了想,将左嫆宛和他说的事情都告诉了陶修竹。 “宛宛果然是大了,她现在有什么心事都不肯告诉我。我就知道,她在外面瞒着我没有好事。” 陶修竹听到左嫆宛居然要取钱给一个她不认识的演员用,再想到这几天她这边的糟心事,气得眼眶都红了,颤声道: “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她是想干什么?两百万对我们家还不算什么,但她什么时候染上了要包/养男艺人的恶习?” 曹律师听陶修竹口气不对,劝道: “陶女士,我想嫆宛小姐不至于做出包/养这种事,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她和那个男演员也不一定就是我们想的那种情况,或许对方是嫆宛小姐的朋友,急用钱需要帮助也说不定。” 陶修竹握紧手机,愤怒道: “什么朋友能一张口就是两百万?宛宛未经世事,我还不懂娱乐圈是怎么回事吗?” 曹律师顿了顿,然后说: “这是您和嫆宛小姐的私事,我做为朋友,只能劝您一句,好好和嫆宛小姐谈谈,不要一上来就责备她,否则只会让嫆宛小姐更叛逆,跟不愿意和您开诚布公。我觉得嫆宛小姐是好孩子,她不会做出格的事。” 陶修竹深深吐出一口气,谢过曹律师,然后拨了打给左嫆宛的通话,半天都没人接。 好啊,宛宛现在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却随口就要给一个外人两百万。 她有些颓败地瘫坐在沙发上,疲惫地闭目养神,片刻后,她给左愈打电话。 “四伯母。” 左愈的语气很好,听上去他心情不错。 陶修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曹律师和她说的事都告诉了左愈,然后道: “阿愈,你就在曼彻斯特吧,你知道宛宛去做客的那个剧组是怎么回事吗?还有那个叫司昀年的小演员,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就和宛宛——唉,宛宛怎么就想到要给对方花钱的呢?” 另一边,左愈听到陶修竹的话,脸色有些许怪异。温潇看着他的样子,好奇地凑过来。 左愈对温潇做了个口型,然后将通话外放。 “四伯母,我就在这个剧组,因为温潇在剧组里饰演了一个角色,我来陪她,宛宛也是来陪她的。至于你说的司昀年,他也是剧组的演员,我见过他。” 陶修竹见左愈知道司昀年,立刻有些急切地问: “他和宛宛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问完之后,陶修竹才发觉自己的口气好像有些质问的意思,刚要解释什么,就听左愈笑了笑,淡淡道: “我来这里三天了,这期间我看宛宛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待在酒店房间里,要么就是在剧组拍摄时看现场表演,还真没注意到她和司昀年有什么私下的联系。” 这不算说谎,在剧组这几天,左嫆宛倒真没和司昀年有过什么接触,她都只是远远地望着司昀年,在对方察觉到什么把目光投过来时就立刻转头。 只有最近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