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瞿管家这个自己人,反正那些家丑他早就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左愈直言道: “叶洵怀疑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拿我去世的母亲说事。你帮我想想办法,这些年来他是否遗留了什么物品能提取出dna,或是医院里有没有他的dna数据,好拿去做亲子鉴定。” 之所以要做亲子鉴定,不是因为左愈信了那些话,而是因为他不想让叶洵有可能利用这个说法来侮辱已经去世的母亲。 他了解他的母亲,那个骄傲大方的左家大小姐从来不屑于去做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 左帆是真的爱过叶洵,就算有再多人质疑这件事,左愈也知道,他母亲对那个男人的感情曾是多么真挚。 虽然后来这段感情破裂了,婚姻变得徒有其表,可左帆曾对左愈说过,她并不后悔和叶洵结合,爱过就是爱过。她还对左愈说过,就算时光倒流,她还是会嫁给叶洵,因为只有和叶洵才会有了你。 人生没有后悔药,而左氏的骄傲就在于勇于承担自己的抉择所带来的一切后果,绝不后悔。 左帆不屑于在感情的事情上撒谎,也没必要撒谎。一片真心,弥足珍贵,左愈不允许有人践踏这样的宝藏。 “那混账放癖!” 一向沉稳有礼的瞿管家气得直接说了粗口,左愈很少听到他的声音这么激动过: “老爷当年对他那么好,大小姐更是一心一意地爱着他,后来出轨乱搞的人明明是他,现在大小姐去世了,他居然还有脸反过来污蔑大小姐!” 瞿管家气喘吁吁,恨声道: “他没有资格这么说大小姐,更没资格这么侮辱左先生您,他这么说就是想凭空败坏我们左氏的名声。这混账,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早就知道他无耻,却没想到他这么无耻,毫无做人底线!” 左愈沉声道: “早在我知道叶洵对爷爷的汽车做手脚之后,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底线,对他不能任何有指望。他妄而为人。” 说着,左愈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他不明白,在他小时候,左帆和叶洵也曾非常恩爱,那会儿他有着多么幸福的家。 可后来,在他十四岁生日后,忽然有一天,原本爱笑的叶洵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在家里变得阴沉古怪,总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对左帆冷嘲热讽,一开始左帆愿意包容他,愿意对他让步,可左帆的努力并没换来他的改变,叶洵对左帆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甚至开始夜不归宿。 渐渐的,左帆对叶洵越来越失望,在左愈十五岁的时候,左帆觉得这段婚姻名存实亡,已经准备和叶洵离婚,但在那一年,她却不幸查出重病。 因为癌症,离婚的事才没提上进程。 左愈从不和别人提起这段往事,但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十四岁那年是个节点。 他现在二十八岁,如今距离他十四岁时,刚好过去了整整十四年。 “还有,你让人调查十四年前,叶洵都见了什么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想到这里,左愈又叮嘱了瞿管家一句。 瞿管家喘着粗气道: “左先生您放心,dna和您要做的调查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有进展了立刻通知您。” 这一查,还真查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沪城。 左氏的宋助理找到老城区的弄堂里,看着斑驳的门牌号,分辨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他要找的那户人家。 敲了三下门,一分钟又敲了三下,宋助理才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