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的话让我嘴角一抽,如果不是司昀年还站在这里,我真想回过头对他盯上一句,我又不是钻石,更不是矛爷爷,哪有他说得那么人见人爱,他还不放心我一个人,难道我还能飞了不成? 说来说去,我们两个人之中,真正不让人放心的还是他吧。被传出那么多绯闻,随便出门走个路都有女人往上贴的人,哪来的底气说我。 “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我刚才在走神,才多看的温潇姐,不是故意的。” 我还没说话,司昀年已经对左愈道歉。哎,我不由得想,小司真是一个好孩子,懂事又体贴,不像我家这个醋缸,完全的不讲理。 “你从宛宛房间里出来的?” 左愈对司昀年的道歉不置可否,话锋一转。 司昀年点头,又解释道: “但我没遇见左小姐,只见到了左小姐的母亲。” 我想,真是不巧啊,小司原本是要见宛宛,结果宛宛没在房间里,他却见到了四伯母。如果四伯母已经和宛宛说过要回巴黎的事情了,以宛宛的性格,她们是少不了要吵架的,如果是吵了架宛宛跑出去了,那四伯母的心情也不会好。 而四伯母肯定已经知道了宛宛喜欢司昀年的事,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司昀年,她会不会一时太过激动,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大概是看出了我目光里的担忧,司昀年微微一笑,主动解释: “那位夫人只是和我聊了几句,我们的交谈很愉快,没有什么不开心。” 他这么说我便放下心,左愈却道: “她没问你,你和宛宛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昀年被问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如实道: “问了。” 左愈很难打发,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道: “哦,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司昀年却避开左愈的目光,淡淡道“抱歉我还有事”,然后就匆匆地走了。 他做事情一向得体,虽然只有十九岁却显得很稳重,很少有这样慌乱的时候。 我有些不满地对左愈道: “你干嘛总是逼问小司,看看,把人家说走了吧。” 左愈笑了一下,耸了耸肩: “有句话你听过吗?一个男人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如果他真的对宛宛没有兴趣,不会被我问到慌忙离场。从他的反应,我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事。还有,夫人,我逼问他,你心疼了?” 眼见祸水要引到我身上,我立刻警觉道: “你别乱吃醋啊,什么心疼,我又没有心脏病,我的心脏哪有那么容易就疼。” 吃过午饭后。 我无聊地刷着手机,却看到了一个曼城的新闻。 “著名心理医生兰敏女士被爆出身份作假,匿名爆料人提供了她多年前诈/骗勒索转移别的公民私人财产的证据,一旦罪名成立,足以让她蹲二十年监狱。曼城的警局对此事没有公开表态,但负责人已经承认,兰敏女士已被警/方关押。” 这个新闻让我十分惊愕,几天没见兰敏,却没想到她已经要进监狱了。 “这是你做的?你是怎么把兰敏送进警局的,又是什么时候收集到她作案的证据的?” 我忍不住把手机给左愈看,好奇地问。 左愈有些神秘地笑了笑,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随即缓缓道: “这件事并不是由我出手,贱/人自有天收,恶人自有恶人磨。” 今天上午,曼城警局在接到报案电话后,匆匆派人赶到了那间仓库。 仓库的大门敞开,他们走进去后发现女人昏迷在沙发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