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也拿出手机报警,却因为忌惮狂徒手里有利/器不敢上前阻拦。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让你逞能伤了我兄弟,今天看我不捅得你让你妈都认不出来!还有你这女表子,不关你事赶紧给我滚开!” 一脸横肉的壮汉穷凶极恶,手里的利刃再次对着护住司容辰的白蓝雪挥去。 司容辰眼看白蓝雪躲闪不及要被刺到,想挣脱开挡着他身体的她的手,却发现这个看着柔弱的小姐姐这时爆发出的力气却很大,竟将他困住。 冷光逼近眼前的那一瞬,白蓝雪来不及多想,但仍然没有畏惧,没有松开护住小少年的手独自逃开。 利刃最终没有扎进她的血肉。 关键时刻,壮汉被人从身后撂倒,然后被死死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像死鱼一样。 “惟墨哥哥——” 司容辰看到摁倒壮汉的人时,忽然觉得自己玩完了。 左惟墨用余光瞥他,见他身上没有受伤,又去看瞥那个浑身僵硬的女人。 她的右臂一片血红,他的目光随之变暗。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左惟爱上前,帮着左惟墨摁住狂徒,生怕对方暴/起。 刚才左惟墨让他来找司容辰,他过完马路后见司容辰老实待在音像店外,正要过来,就被一个卖自编花环的残疾老太太缠住,因为心软,他和老太太交谈一会儿,买了好几个花环。 正要去找司容辰,就听到有人喊持/刀伤人的事,而他赶过来时,左惟墨已经先他一步到了。 左惟墨想,幸亏他刚才在影院里就心神不宁,就感觉外面要出事,走出来一看这边果然出了乱子。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 “怎么会是你?” 白蓝雪望着左惟墨,喃喃出声。 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左惟墨。 天知道,她上次当服务员打工遇上他,以为已经是运气差到极致,这一次却又在遇到这种事情时被他英雄救美。 为什么偏偏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 但是,如果刚才左惟墨没有制住狂徒,她现在最轻的结果也是身受重伤。 就像上一次如果没有左惟墨制止肖茉,事情不知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缘分也是醉了。 她自嘲地低头,觉得自己太无能。 警员在事发五分钟后赶到现场,押走了小偷和拿刀伤人的狂徒,留下一人做笔录。 左嫆宛十万火急地赶到现场,一把揪住司容辰,将他浑身上下飞快看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才呜呜地哭出声: “你这臭小子,是要吓死你妈咪吗?” 司容辰受不了她哭,以前他闯祸闯的再厉害时,左嫆宛都只是冷着脸训他。 这是他头一回看到妈妈流泪。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脸上流露出愧疚神情,极其罕见。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下回不再让你担心了。” 这也是司容辰头一回心甘情愿的说对不起。 白蓝雪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正有些欣慰,忽然,她经过紧急包扎的右手臂被人轻轻抬起。 “你受伤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立刻去医院。” 左惟墨的声音冷得简直能掉冰渣。 她笑了一下,摇头道: “刚才给我过紧急处理的医生说,小伤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去什么医院啊。” 左惟墨却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就这么不重视?流了那么多血,也叫小伤?” 他的语气凶的可怕,她愣住,忽然有些委屈道: “我流血了你凶我干嘛。” 左惟墨也愣了,是啊,她流血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 犯/贱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