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投鼠忌器,你早就失去和他一战的可能了。” 白蓝雪垂下眼眸,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情绪,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抖,有脆弱的美感,让沈宴生出残忍的破坏欲。 “你对我家的事知道的很清楚。” 他正要说什么,却听白蓝雪道。愣了愣,他轻笑着说,“是啊,我不仅知道你知道的,我还知道你不知道的。” “所以你到底要什么?你身为沈家的长公子,却愿意在我身上花费时间,我身上一定有能被你图谋的东西。你和我说这些,就是想和我做交易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又能给我什么?” 白蓝雪猛地抬起头,再次看向他时,眼里已经没了波澜,只有坚定的意志。 用坚定意志这几个字来形容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眼神,沈宴觉得不合适,可眼前的少女偏偏给他这种强烈的感觉。他的目光沉了沉,也没了戏弄的心情,淡淡道: “你弄错了,你还没有和我做交易的资格。” 如此轻蔑的态度,白蓝雪却只是一笑,没有恼火。“你想说,虽然你要从我身上拿到你要的东西,但我只有被你要挟的资格?” 听她说出自己的台词,沈宴的目光变得凛冽。 “你知道就好。” 白蓝雪耸了耸肩,很冷静,“那好,说说看吧,沈公子,你准备用什么要挟我,又要让我做什么?” 她轻描淡写的口吻反倒让沈宴有些恼火,被她一说,主动的交易和被动的要挟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就像是同一个概念换了两种说法,他不喜欢这种失去主导地位的感觉。 伸出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沈宴看着她被迫扬起脖子,露出脆弱颈动脉的模样,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才说: “你长得不错,如果不故作冷淡,我或许会对你温柔一些。” 白蓝雪皱眉,觉得自己这是遇到变/态了。 “现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为我做事。你也知道,凭白承沥的心狠手辣,他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和你的亲人,你们随时都有被灭口的风险。” 说着,沈宴凑到她耳边,微热的呼吸像舔舐着她肌肤的火苗,那种黏腻的感觉让她有些恶心。 “而你如果一直待在左惟墨身边,只会一直拖累他。而白承沥的下一步计划,就是让你失信于左惟墨,真的害死他亲人。” 听到这里,即使冷静如白蓝雪,也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 “你一定在怀疑,白承沥是否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但相信我,他只会把残忍的选择推到你身上,让你去面临是选自己亲人,还是选左惟墨亲人的困局。” 沈宴越说越兴奋,笑道: “现在左惟墨和他的家人这么信任你,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很容易找到对他们下手的机会吧,他们不会像防备外人一样防备你。所以,这个局你是必须要入。” 白蓝雪沉声道: “你要是能阻止他这么做,我可以帮你做事。” 沈宴看着她,冷笑道: “你有资格向我提条件吗?” 闻言,白蓝雪淡然地说,“不伤害左惟墨的家人,也不伤害我的家人,这就是我的底线,这也是你唯一能要挟我的东西。” 看了她的眼睛一会儿,沈宴忽然大笑。 “哈哈,你真是没辜负我的期待,果然聪明。好啊,那我就答应你,只要你为我所用,可以留你在乎的人性命。” 白蓝雪盯着他,“那你又要让我做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