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学习。 沈秋。 左惟墨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站起身。左愈看着他,忽然道: “过段时间,你和蓝雪一起去费城吧。蓝雪缓刑的事我会想办法运作,不要怕这个事影响到你们。” 闻言,左惟墨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左愈,沉默片刻才问: “你想让我们离开,是因为沈家的事?” 左愈不置可否,也站了起来,他轻笑着拍了拍左惟墨的肩膀,淡然道: “是也不是。你和蓝雪都已经经历了很多,也该过一段轻松美好的,你们这个年纪应有的生活了。两个相爱的年轻人一起读大学,在校园里挥霍自己的青春岁月,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场景。” 他和温潇当年就因为一段谎言,错过了这样简单又幸福的美好。 所以,就像他许诺温潇的一样,他会竭尽全力给他们的孩子最好的一切。 左惟墨静静听完,平淡道: “我会和蓝雪一起去费城念大学,但还不是现在。只有等到她摆脱了不属于的罪名,让白承沥那个混账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她夺回属于她的一切,我们才会离开。” 伦敦是白蓝雪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也是她噩梦的开始,当他带着她一起离开,他要让伦敦再次变为她记忆中美好的地方。 左愈也没有再劝他,叹了口气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才像是我儿子啊。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选择吧。可你妈妈那边我不好交代,还是你自己去和她说吧。” 左惟墨听出他的意思: “是妈妈让你来劝我?” 左愈耸肩,提起温潇时,他眼里永远都是温柔的,“她对你们不放心,担心留在伦敦要面临的这一切,对你们两个孩子来说,还是有点过于黑暗了。” “我会留下来,但也会做到不让她担心。” 望着左愈的眼,左惟墨认真道。 左愈笑着说: “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父子俩一起离开办公室,在路上左惟墨接到电话,他派去调查的人给了他答复: “左少,那个二手车厂我们去了,里面的监控录像都是坏的,看门人是个酒/鬼,喝得浑浑噩噩,根本就不清醒,什么都问不出来。现在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在那里发送了短信。” 左惟墨冷声道: “知道了。” 现在查不出是谁不要紧,反正要针对白蓝雪的那几个人,已经都在他的名单之上。能发出恐吓照片的人绝对是他们中的一人,到最后,这些人都要被清算。 与此同时。 行驶在伦敦泰晤士河的一艘豪华游艇上。 沈宴靠在甲板的栏杆上,他今晚喝了不少酒,现在头晕目眩,醉意在意识中弥漫,觉得世界都在摇晃。即使如此他还是一手搂着女人,一手拿起酒杯要一饮而尽。 旁边站着几个随从,想要劝他别再喝,又怕他发作,一声不敢出。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 “因为你的决策失误,沈家在舆论上陷入了不利境地,而在这种时候,你唯一做的事就是用这种纸醉金迷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一瞬间,沈宴的目光从恍惚变得凌厉,他回过头,恶狠狠地瞪向来人,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后变了脸色。 “大小姐——” 跟在沈宴身旁的随从见到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走来,立刻恭敬地迎上去,却被女人直接一巴掌甩在脸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