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疑多久,立刻绽放出热情的笑容,充满干劲道: “我会把一切都打点好的!” 见她没有疑问,左惟墨点点头,从她身边经过就要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易染却将他叫住问,“老板,我想问您件事,您知道蓝雪当初被判缓刑——” 左惟墨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但他看向易染时,却只是面无表情,“我以为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易染一向都很得体,在为人处事上知道进退,但这一次她却出奇的执拗,冒着惹怒顶头上司的风险坚持道: “对不起。我知道问这个会惹你生气,但我不是为了打听不该打听的事,而是觉得蓝雪因为缓刑的事受了太多委屈,她本人那么优秀,却因为缓刑在身不能接受任何商演,从而失去了很多非常好的机会。” 说着,易染面色微红,却仍然据理力争: “您知道自从她和乔治爵士的合奏被整个音乐界注意到后,有多少知名乐团找到工作室向她提出邀约吗?就连非常有名的圣威斯乐团也向蓝雪发出邀请,想请她当乐团的小提琴手,甚至是做首席小提琴手的预备役。 这么年轻就得到这份殊荣,这在欧美的音乐界都是头一份,可就因为蓝雪是缓刑犯,不符合标准,所以我只能为她拒绝这个机会。而且不仅是失去难得的机会,就因为之前的投/毒事件,蓝雪在网上一直遭到非议。 很多时候我就想,既然蓝雪是我要带的艺人,我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因为缓刑的事受到这么多影响。而且据我对蓝雪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能做出投/毒事件的人,我不知道前情,但我绝不相信她想过要你的命,也不相信老板你会和曾经想害你的女人订婚。 所以如果缓刑的事是有什么误会,能不能请左少你出面向大众说明,这个案子也可以到法院申请上诉,如果蓝雪真的无辜,不能让蓝雪就一路背着罪名,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下去啊,这会耽误她的事业。” 一股脑说完这些长篇大论,易染看到左惟墨的神情,深呼吸一下又说: “我知道这些话本来不该由我说,但我还是要说。您如果觉得我逾越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只是我说的事您一定要考虑,就当是为了蓝雪。” 半晌后,左惟墨打破沉默,看着她道: “作为蓝雪的公关执行,你这么用心的为她考虑,我觉得给你发工资是值得的。” 易染微微愣住,然后低声道: “我拿这些钱当然是值得的,这个信心我还是有的。” 见她没有扭捏或是故作谦虚,左惟墨对她倒多了一份欣赏,“你对自己的工作能力自信是好事。我喜欢自信又用心的人,所以从这个月开始我会为你加薪。”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笑着对她说: “好好工作,好好对蓝雪,她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