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 左愈挂断电话,看着一脸关切的温潇道,“沈越生在迪拜已经被逮捕,还在新加坡的那些沈家重要成员,也被新加坡的警局带走调查。” 说完,他微微一顿,声音低了些许: “至此,大局已定,沈家全盘皆输。” 温潇想了什么,皱眉道: “沈越生自己都被抓进去了,这回他再没那个能耐逃脱审判了吧?” 左愈冷笑着道: “他的本事都已经用完,现在,他也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温潇呼出一口气,最近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下。 想到沈家做过的事,她的目光又是一冷。 “原本沈越生还想杀了已经昏迷不醒的白承沥,就怕他能醒来作证。结果现在白承沥倒是还没醒,沈家不是一样逃脱不了应受的惩罚。” 没有白承沥的证言,但沈秋身为曾经的沈家大小姐,她能提供的证言远比还在昏迷的白承沥更有力。 “沈越生做了这么多坏事,还妄想高枕无忧,他早该想到自己会有此下场。” 左愈垂下眼眸,像是知道温潇的心事,又是一笑说: “我知道你还在担心蓝雪缓刑的事。白承沥虽然还在昏迷,但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当初是他往果汁里放了能置人于死地的药,也是他威胁蓝雪,栽赃于她,一样能翻案。” 温潇看着他,眼里闪着亮光道: “你这么说,是有办法找到证据了?” 左愈嘴角微微勾起,望着她眸光一沉,贴在她耳边说,“当然。我帮你解决了你宝贝儿媳妇的麻烦,你这段时间可得好好犒劳我这个功臣啊。” 闻言,温潇的心情原本还有些凝重,此时却被他气笑,把他往外一推,双手叉腰道: “你这话说的,惟墨就不是你儿子,蓝雪就不是你儿媳妇啊?还让我犒劳你,做梦!” 左愈见她嗔怪时娇俏的模样,喉咙又是一紧,嘴上却笑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犒劳我了?想好了再回答我。” 还想好了再回答他?这是威胁谁呢。 温潇气得嘴一撇,坚定道: “我绝对不助长你的歪风邪气!” 她话音落下,下一刻就被人打横抱起。“哎,左愈你这是耍流氓啊,你赶紧放我下来!” 听到怀中女人色厉内荏的呼叫,左愈微笑着说: “没办法啊,你不肯犒劳我,那我只能自己犒劳自己了。” 温潇气得脸都红了,但也没有办法。 与此同时。 白蓝雪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兀自出神。这时,有人将她温柔地拥入自己怀里。 “惟墨。” 她轻轻念出少年的名。 “嗯,是我。” 左惟墨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间,闻到她身上的清香,顿了顿才说,“沈越生被抓了,别的沈家人也被带走盘查。” 听到这个消息,白蓝雪倒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 虽然她等这一天等得有些久,但事实证明,终究是邪不压正。 “还有一件事。” 左惟墨又道。 她回过头,看着他,耐心地等他叙述。 “爸爸的人找到了之前背叛你和你父亲的那个律师。” 被她注视着,左惟墨平静道,“从他那里找到了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