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组的证人,这就是有罪了。我之前询问你施语柔的死因,你明明知情却要撒谎这也是有罪。 还有你跟在沈宴身边,对他的所作所位知情不报,这也构成包/庇罪。别忘了,你甚至帮着沈宴在左少强迫你的事情上说谎,与他合谋设局愚弄法庭判决,这是作伪证,也是要被重判的。” 穆池冷然,一锤定音道: “我们会起诉你。” 说完,他不再看女人一眼,转身就走。 而瘫软在凳子上的施语棠浑身颤抖,见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忽然大声喊道: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姐姐如果还活着,她不会愿意让我被起诉的!” 穆池的脚步顿住。 施语棠像是看到希望,说得更加卖力,“她的心愿就是让我好好活着,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要为她好,那为什么不满足她的心愿?我承认之前我出卖她是不对,可现在既然她已经死了,就算我被处罚,就能让她安息吗?” 沉默了一会儿,穆池回过头,对施语棠道: “如果她还活着,我会为她实现心愿。但从她对自己开枪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愿就烟消云散了。 现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有她,也不再有她的心愿,只有一个出卖亲人的无耻罪人,那就是你施语棠。而让罪人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这就是我要做的事。” 闻言,施语棠呼吸很乱,她出了一身汗,发丝都黏在额头上,这副狼狈的样子,让她更是区别于明媚张扬又敢爱敢恨的施语柔。 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穆池见过很多不同寻常的女人。 施语柔在他认识的女人里不是最聪明的,不是最有气质的,也不是最有能力和才华的,甚至不是最让他敬佩的,但她却最像玫瑰,有着玫瑰一样带刺的风骨。 “把她的骨灰安葬在伦敦最好的公墓,费用我出。” 走出审讯室后,穆池对助手道。 而助手也没有问他嘴里的她是谁,就了然地点头。 伦敦机场。 一个戴墨镜穿着时髦的少女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般走出了模特的气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走高定时装秀的t台。 “我哥呢?” 她环视四周,却没看到理应出现在这里的斋藤介。 把她提着行李的保镖抽出手来抹了把汗,然后低头道,“可能是还没到?” “什么叫可能还没到?” 斋藤菜月顿时发火,扭过头瞪着保镖道,“我用你在这里跟我猜?打电话问他是什么情况啊。” 保镖苦不堪言,只能点头说是,然后把沉重的行李箱放下,就急忙拨出通话。 铃声响了半晌才被人接起,开了免提后,扩音器里传出低沉男声。 “我是白石,请讲。” 保镖看了眼菜月的脸色,见她的耐心已经要告尽,赶紧道,“白石先生,是菜月小姐让我询问,她已经到了机场,但怎么不见介公子安排来接她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