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带着莫名的兴奋,“左愈可是帮了斋藤家不少忙,这小子是想出卖自己的朋友吗?呵呵,左愈应该不会想到吧,他帮助的人居然在暗地里盘算着该如何出卖他。” 属下也用带着些许得意的口吻道: “斋藤介这样的豪门公子,他当然心狠了,心不狠就地位不稳啊。也怪左愈愚蠢,明明是和左氏不相干的事,他偏偏要掺和进来,图什么?老板,您不是说第二件证据还藏在左家吗,如果斋藤介愿意帮忙的话,那拿回这个证据不就有希望了吗?” 不知想到什么,老板又沉声道: “斋藤介这个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他现在说可以在左氏的事情上帮忙,但谁知道他是真帮忙,还是要和左愈一起演戏。必须摸清楚他的真实态度。” 与此同时,东京的一家日式餐厅。 包厢里,斋藤介站起身,对左愈郑重其事地鞠躬道,“这件事一定请您帮忙。” 左愈看着他,皱了皱眉道: “说话就说话,你鞠躬干什么。不就是演一场戏。” 斋藤介知道左愈这么说就是答应了的意思,他直起身,看着左愈的眼里充满感激,“我不可能交出绫濑樱,也不可能放弃菜月。所以,我只能想到用左氏来吸引他们。” 说着,他低下头道: “你本来就帮了我很多,但现在我又要把你拖下水,还是在那个社团的人已经对你发出威胁信的情况下。” 左愈淡然道: “难道他们给我威胁信,我就怕了,要被他们威胁住了?” 他从十八岁开始接手左氏,在商场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其中一条就是那些贪婪的敌人绝不会怜悯自己的对手,如果他们发现自己的威胁有用,真的吓住了被威胁的对象,那他们接下来只会用更狠的手段来进一步敲诈。 如果害怕和别人发生冲突,如果害怕这些见不得光的鼠辈的阴险手段,那他干脆关起门来什么事都别做了。 左氏这一路走来,不是没遭过威胁,比这更大的风浪他都见识过,但从没有人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更没人能在威胁了他最心爱的人之后还全身而退。 那些曾经胆敢对他在意之人出手的狂徒,都已经付出代价。 “原本我对这个社团还没什么太大的心思,但他们现在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 左愈冷笑着说: “从他们派人帮助不死原去骚/扰我妻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得罪我了。而那封威胁信,就是让我不能置身事外的最好理由。你知道吗,他们会后悔的。” 斋藤介看到他眼底跳动着的冷光,沉默半晌后说: “我可以向你承诺,你帮我演这一出戏,我会在菜月回家后用最快的速度揪出社团的实际操纵者,摧毁这个社团。” 左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 “说吧,想让我陪你演什么戏?” 医院。 绫濑樱的双脚落地,她能感觉到腹部的疼痛仍旧在隐隐灼烧,但这一点痛比起刚做完手术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她笑了笑,知道自己恢复得还不错。 按照医生的叮嘱,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在床上躺整整一个月才好。 但她却怎么也躺不住。 以前为社团执行别的任务时,她也不是没受过伤,每次都是草草地上药之后,就继续活动也没什么事,更没人因为她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