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如果是被撬开,我还不至于太生气。” 陈会长冷冷笑着道,“你不会想到,那个贼居然是用钥匙和密码打开的保险柜。” 这一次,陈夫人的表情都变得十分难看。 “可他是怎么拿到的钥匙和密码?这不可能啊。”她喃喃道,“密码只有你和我知道,钥匙更是被保存在东京银行,难道是银行那边的人?” “前几天,我让人取出了钥匙。” 陈会长声音低沉,“所以应该不是银行的人干的。钥匙存在银行这么多年,一直没出过事,现在一取出来就出事了,怎么看还是这宅子里的人不干净。” “可究竟会是谁呢?” 陈夫人皱眉道,“你是让谁去取的钥匙?怎么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和我说?” “我原本是想让最信任的人去取钥匙,又想着我们夫妻两人都容易被盯上,所以只能让身边的人做。”陈会长的目光落到胡管家身上,他顿了一下说,“老胡,钥匙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胡管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满脸的忠诚老实,“老爷,取钥匙的人是我,但我真的没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我也根本没机会去做什么啊!” 说着他就差给陈会长跪下以表忠心了,“我把钥匙取回来就立刻交到您手上,从来都没有半点逾越之举。我跟了您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做这样不堪下/流的事情呢?” 陈会长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老爷,您要是觉得这事就是我干的,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知道您现在已经不如以前信任我了,因为您觉得宅子里近期发生的几件事都和我脱不了干系。” 胡管家做出毅然的神情,坚定道,“那我愿意主动请辞,亲自去警局接受调查!” 闻言,陈夫人有些于心不忍,她看着陈会长温声劝道: “老陈啊,现在也没有证据就能证明这和胡管家有关。就算钥匙是他从银行取回来的,那也有可能是在别的环节出了问题是不是,万一是有人要陷害胡管家呢?” 陈会长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不为所动。陈夫人看着万念俱灰般的胡管家,又对陈会长道,“如果胡管家真是被冤枉的,那他跟我们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情分可就白白辜负了啊!” 终于,陈会长似乎有些动容。 胡管家看准时机,又在这时开口道,“夫人,您不必为我求情。其实老爷对我的怀疑都是对的,我身为管家,宅子里出了这么多事,我是该接受调查,不然老爷以后还怎么服众?我没做亏心事,也不怕被调查。” 说着他看向陈会长,鞠了一躬说: “老爷这么多年对我的恩情,我都铭记在心。您如此信任我,而我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本来就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但您可不能放跑了真正的内应。” 陈会长目光一凛,道: “你这么说,是有怀疑的人选了?” 停顿片刻,胡管家才低声道,“有些事按理说,我是不该说的,这也不是我一个下人该管的。但我在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对这个家有感情,所以就算不该说,我也必须说。” “你说,我不会怪你。” 陈会长坐回到椅子上道。 “是和苏先生有关。” 胡管家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陈会长说,“最近几天,苏先生一直频繁地深夜离开别墅,说是有事要见人。但我的一个朋友说,他在某个酒吧看到了苏先生。” “什么,酒吧?” 陈会长一脸愕然。 “就是酒吧。”胡管家带着几分担忧道,“而且我那位朋友还看见,苏先生在那里见的不是别人,而是陈璇小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