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给你一个号码,你帮我打过去好不好?这个号码的主人是我请的佣人,她知道我安胎的药放在哪里。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拿到安胎的药而已。” 青年沉声道: “你想要什么安胎的药,写下来,我让人给你去买。” 秦枚抹着眼泪说: “我不是想故意刁难你,但我从怀孕以来一直喝的安胎药,是请一位老中医配的,里面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市面上根本买不到,那药方也是绝密。每回我都是上他那里抓药,他连药方都不肯给我。他现在人不在沪城,你们也找不到他。所以我想要吃药,就只能让这个佣人给我取来。” 青年冷笑一声说: “你不是想刁难我,你只是被困在这里想耍花招而已。什么安胎药,什么佣人,你就是想往外传递消息罢了。你觉得我有可能让那个佣人知道这里的地址吗?” 闻言,秦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放低了身段拉着他道: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是不吃这个安胎药就不行。那个佣人是我自己雇的人,和马三没关系,她不会把这里的地址告诉马三。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可以让她把药送到别的地方,不暴露自己的地址也可以的。” 望到她满脸的哀求神情,青年却是审视着她道: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不吃这个安胎药就可能保不住孩子,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老板给我的任务就是看守你,只要你出不去,我的任务就是完成了,我何必节外生枝。” 秦枚咬了一下嘴唇,竟是柔弱无骨地靠在了青年身上,在他耳边呢喃般道,“这里这么多看守,我只看你最面善。我现在只能求你帮忙了,如果你肯帮我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她抬起眸子凝视着青年,一双暧昧的红唇微微张开,无限接近他的嘴,“只要你能帮我保住这个孩子,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她带着媚意的眼迷离地上挑,风情勾人。 青年的喉结微微一动,然后他道: “你真的什么都可以为我做?” 秦枚觉得他是要上勾了,嘴角微微上扬,呵气如兰,“是的,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闻言,青年笑了笑,随即道: “那你就回房间好好待着,别再出来整这些幺蛾子,这才是你保住你肚子里孩子的唯一办法。” 说完他就不客气地拽着秦枚,把她带进房间后,他毫不留恋地把房门砰的关上。 秦枚站在房间里气得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保镖拒绝得这么彻底。她之所以选中这个男人,就是看对方年轻,那副生瓜蛋子的模样,像是连女人都没碰过。 她原以为自己这么诱/惑他。他肯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结果反倒是她自己讨了一身臊,人家根本就没看上她。 她咬着牙,恨透了左愈和他手下的人。 与此同时。 别墅外,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藏在大树后面拿出手机,“发条哥,我已经到地方了。但这里的看守很严密,想要不惊动任何人混进去,几乎不可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