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她的人,而是陪伴她和支持她的人,而她也会支持他的理想和事业。 如果做不到彼此支持,那她们当初就没必要在一起。 何锦深没有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离去。 等白蓝雪走了,何锦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要离开,但这时却有人走进来,看着他道,“锦深。” 看了来人一眼,何锦深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 “你来做什么?” 短发女人缓缓朝他走来,在确定了他脸上只剩下淡漠之后,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住,眼眶微红道,“我是来听你的个人演奏会的。你还记得吗,几年前你对我说过,你早晚有天会在母校举办这场演奏会,我答应过你一定会来听的。” 何锦深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他无动于衷地说: “我知道你会来,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在后台堵我。” 闻言,短发女人的脸上有一瞬露出受伤的表情,然后她咬了咬嘴唇道,“我想知道你还有没有结束演出后,会一个人在后台休息一会儿的习惯。” “就算我还有,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锦深冷淡地说完,就要离开。 短发女人见状,鼓起勇气将他叫住道,“锦深,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我在很多地方都看到了你的消息,知道你在国际乐坛果然取得了过人的成绩——” “我过得很好。” 何锦深头也不回,更没有停下脚步。 短发女人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随即在他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演奏大厅外。 白蓝雪坐上了车,发现车上只有左惟墨。她顿了一下道,“爸爸妈妈还有惟爱呢?” 左惟墨表情寻常地说: “他们先回去了,让我留下来送你回去。” 白蓝雪明白了什么,她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然后道,“我也不知道何学长会忽然在台上肯定我的演奏。” “他对你有好感。” 左惟墨看着她,语气中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 白蓝雪有些懊恼,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何锦深不是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还问了她那些古怪的问题,她就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值得尊重的青年钢琴家去对待,但现在—— “我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她叹了口气说。 左惟墨知道她绝对不是会脚踏两只船的人,她爱他和他爱她一样深,这点无需他去怀疑。 她现在表现出郁闷,不是因为被他发现了何锦深对她有意思,她以后就不能再和那个男人打交道,而是因为她有些惋惜,因为何锦深对她有兴趣,她就要失去一个本可以有更多合作的音乐伙伴。 他清楚她真的会为了他说到做到,以后都不和何锦深联系。 “你的这个何学长可真是一个怪人。” 不知想到什么,左惟墨顿了一下皱紧眉头道,“他如果是真的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为什么不隐藏这个意图呢?这样不是更有得手的可能吗?” 而这个何锦深不仅没有徐徐图之,反而在台上就做得那么明显。左惟墨不相信对方不知道他们都会到场,他肯定是知道了后还那么说。难道他这是要向他们宣战?他不是真的以为,他这么说完之后还有和白蓝雪更进一步的可能吧? 闻言,白蓝雪却是想到什么,对左惟墨道: “我有种感觉,何学长他好像是有过什么经历,所以把我当成了某种希望的再现一样——” “希望的再现?” 左惟墨挑眉道。 白蓝雪仔细回想着何锦深对她说的那些关于婚姻的话,她总感觉他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说。不过,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很让人摸不着头脑就是了。 “算了,不管他。” 她笑了笑,把何锦深的事抛在脑后。 另一边。 何锦深跟着几名教授和乐评人一起去了吃夜宵的地方,他也跟着喝了几杯红酒。酒精下肚,他的脸红了很多,但仍然沉默寡言。孙教授拍着他的肩膀道: “锦深,这些年你在国外,有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孩?” 闻言,何锦深的眼里流淌着莫名的情绪,他垂下眼眸道,“我没有老师您这样的运气,能碰到像师娘那么合适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