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大可能。”温潇顿了一下道,“朱妮潘这种人也懂爱情吗?” 左愈看着她,却道: “不是有句话吗,残暴者有残暴者的爱情,疯子也有疯子的爱情。爱情这种东西,怎么去解释都可以。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值得歌颂,有些爱情是很邪恶的,因为产生爱情的人本身是邪恶的,这种原本中性的感情在她身上也就变得邪恶起来了。” 温潇对他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还说起哲学道理来了?那你觉得,朱妮潘是有可能因为爱上一个男人,所以就义无反顾,不计后果地为对方做这些事?那男人得是什么人物啊,值得她这样。” 左愈淡淡道,“朱妮潘能做出这种事,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脑子都多半有病,她看上的肯定也是和她同病相连的人,不能用常理去揣测疯子。” 温潇原本还觉得荒唐,但仔细一想觉得左愈说的也有道理,这也是一个调查的方向。 这就像她之前看到的那些真实的凶/杀案一样,有些时候罪犯的动机是很可笑的,但就是在正常人眼中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对于一些有病的人群来说,就可以成为他们夺走别人生命的原因。 “那我们就先假设朱妮潘是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心甘情愿地被利用去当枪子,现在被抓了她也无怨无悔。”说到这里温潇都一阵恶寒,不管朱妮潘有什么原因,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理解这种人的,“那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这个人会是谁?” 她觉得说了这一圈等于什么也没说,倒变成对犯罪心理学这一课题的研究了。 “如果真有这个人,那他和朱妮潘交往时一定很谨慎。我让人在美国调查了朱妮潘的社会关系,但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裕衡国际在美国总部的那些男性高管中暂时还没发现和她关系暧昧的。” 说到这里,左愈停顿了片刻,然后说: “但有一个人,我们一直提到他,可他在整件事情钟的存在感却出人意料的弱,这很怪异。按理说裕衡国际的亚太分部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个主要负责人都被控制起来了,他应该有所动作了,但到现在都没听到他那边传出动静。” 温潇马上就意识到他说的就是裕衡,她喃喃道,“是啊,这很奇怪。不管这事是不是他做的,他都应该有点表示啊,怎么现在好像神隐了一样?你说,朱妮潘如果真是为了男女之情这么做,那她会不会是为了裕衡?” 她以前虽然对裕衡也没有好印象,但她印象里的裕衡还不是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阴别人的孬种。她记得他当年还挺有逼格的,还敢和左愈直接硬碰硬,也不像是那种会哄骗女人的性格,难道这几年过去,他转性了? “不知道,我想办法联系一下裕衡。”左愈沉声道,“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大家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还是开诚布公地说话吧。” 第二天一早。 张队在办公室里醒来,女文员给他买了早饭,一股热腾腾的包子味儿。他拿起来吃了口,还没来得及往下咽,就有人飞快地往办公室里跑,脚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