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可能看的明白的。 林多义的表情,在吃完蚂蚱之后又把蚱蜢也吃了。 他有点难受,因为他打心眼里觉得云朝朝说得有道理。 “我被你说服了。”林多义倒是个能听得进去意见的,这一点,让云朝朝有些意外。 “你既然想要拉着我们潮老师一起做生意,你就得把这些事情都考虑清楚。不然你这培训班,应该也是开不下去。”云朝朝直接泼了一盆冷水提点林多义。 泼完之后,又给加热了一下:“当然了,你们要是能自己今年再培训个状元出来,就另当别论。” “你说潮老师吗?”林多义倒是没有想过潮长长有没有状元的实力。 再看向潮长长,就像山里的孩子第一次看见大海,充满惊喜,闪闪发光。 “我不行啊,国内高考,我还是入门级的。”潮长长不希望林多义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我们潮——老——师。”斯念把后面的几个字的尾音拉长,强势围观。 各种旁敲侧击。 顺带着给破碎过后又荡漾开来的粉红色泡泡们,吹个气、添个乱。 赢曼而和潮一流说是去后厨看海蛎煎怎么做,最后什么也没有学就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行不行呢?”赢曼而问斯念。 “在讨论长长的学习呢。”斯念迅速起立,给赢曼而拉开了椅子,“赢姐,你坐我这儿。” 这动作,一看就是亲的。 比潮长长这个亲儿子的动作,快了不知凡几。 潮一流一听说是和潮长长学习相关的事情就来劲:“那必须是行啊,我就没见过学习比我儿子还行的。” 知道潮长长要考清华,而且还非常有信心能够考上。 刚刚暗下来的夜晚,在潮一流的眼里,都变得比往常更加明亮。 “那是你没见过朝朝是怎么学习的。”潮等等一边和自己的老爸谦虚,一边为云慢慢骄傲:“朝朝的学习笔记,还有习题集里面的很多解题思路,是我根本就想不到的。” 赢曼而接收到了潮长长发出的信息:“那些笔记,我是没有看懂,朝朝的字,写得是真漂亮,我当时包书皮的时候就感叹。” “你是从很小就开始练了吧?”赢曼而转头直接问云朝朝。 “嗯,我爷爷喜欢收藏字画,我奶奶是个画家,我就跟着他们学一点。”云朝朝大大方方地回答了赢曼而的提问。 “画家啊?”赢曼而的兴趣,明显就被提了起来:“国画还是油画?” “国画。”云朝朝有问必答:“不过我奶奶比较经常用油画的技法画国画。所以她的国画不太像是国画,色彩通常都非常艳丽。” “郭老师?”赢曼而在惊奇之中,提到了一个人。 这会儿轮到云朝朝意外了:“阿姨,您认识我奶奶啊?” “我小时候经常见到郭老师,你奶奶和我妈妈,应该是闺蜜。”再看云朝朝,赢曼而眼里就多了几分长辈看晚辈的亲切。 对书画一窍不通的斯念,被对话的内容给惊到了:“一个技法就能对得上号?” 那么多的画家,那么多的画法,一个人说郭老师,另外一个人就能直接知道是那个郭老师。 这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朝朝奶奶的那个技法比较罕见,再加上又是女画家,就只有那一个可能了。”赢曼而为斯·亲儿子·念答疑解惑。 “这也太巧了!”云朝朝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回头得和我奶奶说道说道。” 云朝朝甜甜地笑着,整个人乖巧出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任哪个家长看了都会喜欢。 这种乖巧程度,就连潮长长都感到讶异。 某位库管,根本就没机会见识朝朝姑娘乖巧的这一面。 “我姓赢,秦始皇嬴政的赢,你只要一说姓,你奶奶肯定就能记得我。”赢曼而做了个方便云朝朝的奶奶想起她的自我介绍。 “那我今天晚上就去和我奶奶说。”云朝朝笑着应下。 朝朝姑娘有点兴奋,转而又在兴奋的表情里面夹杂了一点小小的委屈:“可惜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