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地过一辈子。 要是像醋先生和谭女士那样,整天有事没事地折腾个天翻地覆的,也是有够醉人的。 “我除了念lse的法律之外,还在帝国理工的工程学院修了一个航空航天工程的学位。 任意修的计算机也是工程学院的。我们两个经常一起上课。”既然决定了要说,尤孟想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干嘛总是开口闭口就是任意呢?你不会想要和我说,你来找我,只是要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和任意有基情吧?”醋谭因为从尤孟想嘴里听到任意的次数太多,让她很想“吃了自己”。 醋谭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带尤孟想走进自己的高中记忆,但尤孟想过去五年的记忆里面,应该主要还是自己的好基友。 这么点小事,就让醋谭的心理开始有点不平衡,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入膏肓吧。 有的时候,太爱一个人,就会太过计较,尤其在刚开始谈恋爱,还没有学会怎么好好相处的时候。 “应该有可能,我都觉得任意整天跟我说你蛇蝎心肠,是想取代你在我心里面的位置。 可是呢,你人都失踪了那么久,他却还是没能做到这一点。 也不知道他的心里面,究竟是有多少郁郁不得志。”尤孟想倒是非常享受醋谭难得吃一回飞醋的样子。 “拜托,他天天都和你在一起,他还有什么好郁郁不得志的?你没听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吗?”醋谭继续把自己的姓氏发扬光大。 “我对任意应该没有太多的长情告白吧,我大二的时候就比较少一起和他上课了,我后来选的主要都是化工、电子和机械专业的课程。”尤孟想并没有把航空航天专业念成和任意一模一样专业的意思。 “这样啊?你念书的爱好还挺广泛的。 你是把工程学院里面,所有系的课程都涉猎了一遍是吧? 你修了那么多课,你在帝国理工的本职专业应该学分也修满了吧? 航空航天的话,你打算毕业以后要去你爸爸的公司的咯?”醋谭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这本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会啊,我爸已经接受了我以后要做律师的事实,我为什么还要回去他的公司? 他都不知道我有在创业。 我连我妈都没有说,我爸就更不可能会知道了。 只有任意知道这件事情,然后他还不愿意和我一起干。”尤孟想多少都觉得有些遗憾。 “怎么又是任意啊?他为什么不愿意和你一起啊?你们不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相濡以沫、相互包养的关系吗?”醋谭惊讶到连用词都变得夸张了。 “相濡以沫在我这里,从来都是专属于你的权利。”尤孟想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就离开。 就像是醋谭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凌晨,尤孟想送给醋谭的那个“初吻”。 “说起任意你就转移话题,你这是心虚还是做错事啊?”醋谭烧红了耳根,嘴上却还是在抗议。 尤孟想干脆堵住醋谭的嘴,加深了这个吻,让醋谭没有办法再口是心非地说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