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想多了吧,你想啊,如果原本就知道徐方达是谁,并且很清楚他的背景。 那肯定也应该知道他和你的关系。 而像你这样的初中同学,怎么样都会知道一些她以前的事情。 不至于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装吧?”醋谭有点想不明白。 醋谭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天意。 如果天意如此,天意要让铁树开花,是不是凡人就应该缄默不语呢? “你离开之前,她不是一直伪装地很好的吗? 她如果去和初中同学说,她是家道中落,或许,大部分人,都会相信吧。 那时候的同学,更新到目前为止的信息,应该还是你失踪了,我和你决裂了。 然后,我念完高中也跟着出国了。 这样的话,再过一阵子,情到深处、木已成舟,旁人还能说点什么?”尤孟想惊讶于醋谭居然还会有自己想多了的感觉。 尤孟想今天带着醋谭去见自家兄弟的这件事情,有点虎头蛇尾。 尤孟想的心里,终究是有些义愤难平的。 这是尤孟想第二次想要打人,第一次是醋谭的成人礼。 两次都因为站在对面的是个女人,而没有付诸行动。 “那你说,明明成绩优异,一路特招进的重点学校,为什么非要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呢? 这不是很奇怪吗? 说择校也就算了,还非要说自己是学渣? 学渣有什么好的?”这是醋谭最想不明白的点。 为了从学渣逆袭成为学霸,醋谭可是没日没夜了好几年。 “你没发现徐方达形容的那个女孩很像你吗?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你,又盗用了和你共同成长的经历。 知道徐方达有一个家道中落的过往,就再植入一个类似的情节。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解释她高中的时候,一落千丈的成绩。 还可以解释她现时的困窘。 顺带着还能让徐方达来一个感同身受。 一举三得。 她拿你的病例给我的时候,我觉得她的脑子有问题。 现在想想,她还是挺聪明的,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了。”尤孟想最后说的这一句,很明显是反话。 “哎,小醋醋的智商大概是越来越堪忧了,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 她明明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比我优秀那么多的人。 为什么会想着要盗用我不学无术的那个童年经历。 我有点不敢再往下想。 如果说她真的是披上了我小时候的外衣,蓄意去拐骗徐方达的。 那这件事情,发展到最后,会不会变成是我的错了? 徐方达要是真的掉坑里去了,会不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我推的?”醋谭按下了车窗,头发和心情都在风中凌乱了。 “不要为了那样的一个人,浪费自己的善良,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人间的良善以待。”尤孟想伸手捋了捋醋谭的头发。 尤孟想把手收回去之后,又接着说:“你刚刚让我挺意外的,我还以为你会现场揭穿她,结果你就问了几个问题,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走了。” “我其实是想说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