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格韵看到,忙问道。 “你俩?” 孙乾听到立马唱道。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啊,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秦格韵了然,笑道。 “哦,原来是‘我这张旧船票终于登上了你的破船啊’。” “我擦,两口子就是两口子,特么说话都一个味儿。”孙乾大拇指。 秦格韵笑了一声,又对林牧说道。 “臭屁,你和我出来一下。” “哦。” 两人转身刚走出一步,身后的孙乾喊道。 “哎,某人和某人又要去某个地方干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林牧没有理他,只跟着秦格韵到了他俩经常去的楼道。 刚刚把门关上,秦格韵一把将林牧拉到身边,容不得他反抗,一口吻了上去。 秦格韵翘起脚尖,一双白嫩玉璧环在林牧的脖子上,一只俏手儿还不时在他耳边轻软挑弄。 林牧的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一般。秦格韵趁机把香舌穿过林牧松动的防线,旖旎缠绵,纠缠不休。 秦格韵唇异常莹润香甜,林牧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美人在怀我独揽,情意绵绵复何求。 “哎哟,啊……” 林牧忽然感觉舌头一疼,轻声地喊了一出来。 秦格韵轻轻推开他,皱着小鼻子,故作生气地说道。 “这是罚你的,叫你不让我去找你,叫你不让我去见你,叫你总是不主动联系我,叫你……” 秦格韵一连说了好多个“叫你”,发泄着这个假期自己对林牧的思念。 林牧听到,忍着特头的痛楚,标准了敬了一个礼,讨好说道。 “好吧,秦大爷的话字字属实,每一句都荡涤我这一颗受尽良知谴责的心。 心知活罪难逃,但也恳求死罪可免便好。 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林牧的戏闹,惹得秦格韵咯咯笑个不停。 “好吧,原谅呢倒是可以原谅,但是,就得看你的诚意了。” “秦大爷您说,小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那倒不用,但你必须要给我‘压睡钱’。” “压睡钱?”林牧懵逼。 “对哦。” “为啥?” “为啥?你压我没?” “……”林牧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睡我没?” “……睡了。”这睡是名词,并非动词。 “你又压又睡我,为什么不给我压睡钱。”秦格韵一脸的坏笑。 林牧怎么都没想到,秦格韵说的这些,但事实上,说的也是真的。 “好吧,压睡钱就压睡钱。” “嘻嘻,逗你的。”秦格韵笑道。 随即,秦格韵神情一转,说道。 “臭屁,我爸妈还在楼下呢,说要见见你的。” 林牧一听,自知在劫难逃,只好说道。 “好,我跟你一起下去。” 来到教学楼下,林牧见到秦格韵的父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