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难掩开心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像给猫挠下巴似的挠了挠沈檀夕的脖子,同时一副哄人的语气:“乖,放心吧。”此时大白回过头来,见大家都在享受‘挠痒’的待遇,于是它也不甘心地跑到萧夏腿上求关注、求抚摸。 然后轻重即刻显现,萧夏一手摸大白的头,一手挠二虎的下巴,沈檀夕则在一旁哀怨地看着他们幸福、快乐,然后就没然后…… …… 十一月初的时候,温阳慈善有一场酒会,目的是为相关的慈善项目募捐,作为该慈善基金的最大股东,萧夏是必须出席的。而关于这方面,沈檀夕从不把他藏着掖着,只不过之前很少办这种酒会,一方面在实力雄厚的前提下‘温阳’向来都很低调,不作秀也没必要作秀,另一方面是萧夏还太‘小’,根本无法周旋这些应酬。 但现在沈檀夕有了另一重考虑,而且萧夏的成长又十分迅速,此时出来多见见人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他也知道,越是藏着掖着,就越惹人关注。 酒会当天,布置的十分隆重,但却一如既往地拒绝媒体参与。 但就尽管这般没有任何宣扬的意味,到场的也都是些名流豪门,起捐金额五十万以下的企业或个人根本无权进入,而且就算进来了也会被分三六九等,, 男士的区别在于胸口处西服上的方巾,而女士们则是手腕上的配花。 “沈总,萧少爷。” 在公众场合,有些称呼是必须的,所以萧夏也就没再纠正。 “ethan,自从你权限降级以后,我们好像真是很久没见了,”沈檀夕保持着一个标准的公式化笑容,但语调中却带着半讽刺半讥笑的意味,“听说你要带男伴儿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会手戴腕花呢。” 但徐风却并不介意地笑了笑,回道:“好歹我也拿到了一块银丝绣冠的方巾,‘温阳’不会这么看不起我的那点儿善款吧?” “绣冠?”只有档级捐款中的第一位才有这样特殊的标识,沈檀夕不屑地挑起眉头,反讽道,“善款能一直捐到了小数点后两位,你也算是‘温阳’里的第一人了。” “我可是直接划账了现金,总比那些给支票的好吧?” 关于这点,沈檀夕倒是没什么异议,一场不让媒体参与报道的慈善酒会,也只有支票这种看似美丽的东西才能证明他们曾经‘善良’过了。 “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萧夏忽然问道。 “他还有儿事没弄完,晚点儿到。” 萧夏点点头,提醒道:“可别太晚了,有些人不会在这待多久的。” “明白,谢谢。”徐风心领神会地微微一笑。 可是看着这俩人总是莫名其妙地熟络,沈檀夕就觉得各种心不舒坦,而且还隐隐地有种危机感因绕在心头:“虽然换了职位,但别忘了年底还有业绩要求,正好今天也有不少小客户,你也该补补缺漏了。” 徐风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于是也就不辩驳了,毕恭毕敬地应承了一句,便主动目送二人离开,但临了他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眼萧夏,确实是又变化了不少。 距离酒会正式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左等右等才终于等来了季木霖。 “你干什么?”但他刚要将支票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