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侄子再好也没自己儿子好,处处为难,恩人的儿子也不干了。当年汉子来这儿的时候,恩人的儿子已近是个少年了,都知人事了。他手里可有他姑爸爸的把柄,被他夫郎一撺掇,直接去找汉子掀了他姑爸爸的老底。” 方致远说到这个停了下来,看看大伙,陈墨问道:“这姑爸爸有什么把柄抓在自己侄子手上,难道是当年接汉子原配夫郎孩子的人被他姑爸爸买通了?可这也不对,要是汉子的原配夫郎孩子在世,说不准汉子一愧疚就把家产留给他们了。” 刘阿么也跟着点点头,方致远说故事喜欢让他们猜,他们已经习惯了,甚至要是能猜出来,心中还跟着得意。 方致远说道:“其实,汉子后娶的那位夫郎,当年在汉子没去的时候和其他人苟合。可那人之后不愿意认账,那哥儿本来打算打胎隐瞒的,可正好碰上汉子,看他傻乎乎的好骗,直接让他做了便宜爹。这下好了,养了二十年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恩人一家拿他当个傻子耍,那汉子一气之下休了他,赶了便宜儿子出家门。” “可这还不算完,正好这个时候,汉子遇到自己老家的熟人,得知自己夫郎还孩子没死,高兴之下,卖了家产,带着银子就回来找原配了。嬷嬷,舅么,你们猜结果怎么样?”方致远手心有些冒汗,面上仍是嘻嘻哈哈的模样。 陈墨先说道:“那一定是找到原配和孩子,然后一家人欢欢喜喜了。” 刘阿么皱着眉头,却是说道:“我看不一定,这汉子二十年没管过原配死活,虽然说旁人带了假消息,可要有点心的哪还能不回来拜祭看看。像我自己深有感触,一个夫郎带着孩子有多辛苦。现在原配夫郎把孩子辛辛苦苦的拉扯大,给他娶了夫郎,立了门庭,这个时候,汉子找回去,恐怕大伙心中都不会舒服。要是他这二十年落魄了,大伙心中还能体谅,可要是他二十过的风风光光,临老了,被那边的夫郎孩子伤害了才想到自己的原配和孩子。原配和孩子能记他好才怪,心中肯定是想着,让这汉子老死在外面得了,省的回来给他们添堵。” 刘庄这个时候开口了,说道:“可嬷嬷,这汉子要找上门了,他们就是希望汉子不出现,这人已经到了家门口。那原配夫郎要是没改嫁,看着昔日恩爱的丈夫,能狠的下心?不过是让自己伤心罢了。” 刘阿么说道:“哎,这汉子要真是找回来了,哪能不让他进门啊。这夫郎再恨,有儿子在呢。他能不在乎,儿子可就要被人骂不孝了。可这日子是人过的,别看我们哥儿好像嫁了个汉子就定了,可这人是定了,心里热不热乎却是旁人管不了的。要我说,这原配夫郎看着汉子回来,知道汉子以往的事情,再多感情也没了。哦,他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操持的时候,汉子在替旁人累死累活。汉子纳小的时候,他可知道原配和孩子还在呢。原配心中能不膈应?就是小辈知道了会怎么看这爹?” 说这话的时候,刘阿么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方致远,好似敲打他似得说道:“这汉子一心一意的待着自己的夫郎,就是有再不好,这夫郎一般都能跟着他过下去。可这汉子如此把旁人的真心不当回事,夫郎只要不傻,等想过来,他也不能把你当回事。这夫夫之间,可不能三心二意啊。就说这汉子,要是在他知道夫郎不在了,再娶亲生子,原配夫郎对着丈夫还得稍稍有些心。心软些的,还能和他和和美美了。可这是明晃晃把他原配夫郎当个傻子,原配夫郎能认下这口气才怪。要是我,人进门了可以,他要的把家产给了我孩子,我瞧着银钱的份上,就把他当个亲戚招待。反正这么大年纪了,给他一口饭吃,给他一间房住,就当行善积德了。再说,儿子是我养大的,和他亲还是和我亲啊。我做我的老封君,还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阿么接着说道:“要是这汉子对着我孩子不好,我就拿把菜刀和他同归于尽了。这样啊,我儿子还能收了他剩下的家产,还没了个无良爹膈应。反正年纪大了,还能活多少年啊,不如为自己出口气。” 方致远听着心惊胆战的,问道:“可要是原配夫郎还在,儿子死了。这夫郎会怎么做啊?” 刘阿么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刘阿么看了一眼方致远,说道:“那要是我,就让他进门,天天把儿子牌位放在他眼前。对他好,但每天都要戳戳他的心尖子。让他更愧疚,让他不能找旁的哥儿留后,让他断子绝孙。不然,我儿子来世上一趟,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呢。不过,我听来听去,觉得这个故事不好。这汉子只会把福让旁人享,苦给夫郎孩子吃,最后还要麻烦受苦受累的夫郎孩子养老,这还重情重义?” 陈墨可能觉得这话题不好,忙问道:“虎子,最后这结局到底怎么样了?” 方致远说道:“最后啊,汉子高高兴兴的回来之后,才知道他夫郎去了。儿子带着全家去了外地,落得他一个人在老家,终其后半辈子,他都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 刘阿么解气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