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身体。 “媳妇儿,你可真好。”席牧喃喃道,在曚昽的光线下,成功地占领了娇喘微微的美妙身姿。 徐灵灵紧张极了,也疼极了,更累极了。 到最后几乎被他全然操纵着,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春泥。 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居然也很合拍,居然也品尝到了挚爱的滋味。 席牧把媳妇儿软软的娇躯搂在怀里,“累了?还疼不?” 徐灵灵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地睡去。 席牧遗憾地叹息,媳妇儿这体力不行啊,这才两回,他这还精力十足呢! 要不,等她歇歇,明天再战?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关灯,睡觉! 怀着对美好新婚生活的期待,席牧把媳妇儿四肢交缠地搂在怀里,格外地满足。 真好,终于把这姑娘娶到手了呢。 迷糊睡去之前,席牧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好像也不太重要,不管了,睡吧,明天再说。 这是他沉入黑甜乡之前最后的意识。 急行军似的过了好几天,最重要的是头一回和别人共眠,徐灵灵在睡到半夜的时候觉察到了不适。嗯,冷。 迷迷糊糊地,徐灵灵还以为自己是在北京小院儿的卧室里,完全是下意识地去寻找温暖的所在。 席牧惊醒:怀里的人呢?! 席牧并没有开灯,以一名职业军人的敏锐细细搜索着屋里的动静。闭息倾听,没有人呼吸的声音,至少这间屋子里是没有第二个人的。借着外面的朦胧月光,看到紧闭的窗户,铺在床上的被子也没有掀开的痕迹。他猛地坐起来转身向外,摆出了格斗的架势,却并没有人在后面准备袭击他。地下空无一人,他和徐灵灵的鞋子还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他打开了灯,在灯光下寻找更多的线索,同时耳朵竖起来,时刻关注着外屋的动静。 外屋死一般的寂静。 在两个人的躺卧之外,床单平整,没有被拖曳的痕迹。被他扔到炕那边的两个人的衣服也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房间地面干干净净,没有血迹。除了没有了个大活人,什么都没有变化。 他穿上棉衣,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猛地掀开门帘,也没有遇到任何袭击。 外屋也没有任何异常,门还是好好地锁着的,地面上还留着他昨天晚上洗澡洒出来的水痕,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炉子熄灭了,外屋的温度要比里屋低一些。 席牧盯着那层薄冰,察觉到了什么,回里屋一看,一点儿水渍都没有。 他清楚地记得,他洗澡之前,外屋的地面是干的。也就是说,徐灵灵并没有在外屋洗浴,她是在里屋洗浴的。 可是,地面上为什么一点儿水渍都没有? 她到底在哪里洗的澡? 这地方对她来说人生地不熟,再说,洗澡这样私密的事情,明知道他随时会回来,她也不可能到别处去洗。 湿漉漉的长发,泛着香皂香的身体,明白无误是洗过澡的。 席牧突然就想起徐灵灵以前的异常来,他是什么时候放下对她的怀疑的?哦,是在和王红星通信之后,随着对她的了解,慢慢地被她吸引,终至沉入爱河。知道她多才多艺,对她身上一些不合常规的事情也就自认为找到了理由。才女嘛,总是有些特殊的。 记忆中的徐灵灵,一直是开朗、大方的,还带着一点点调皮和肆意,哪里像个农村出身的姑娘?!他奶奶是典型旧满族大户人家的姑奶奶,也没她那么神情飞扬。 她的笑,带着自信,带着希望,让人不知不觉地沉迷。她的书法,一笔一划尽显从容,若不是知道作者是她,说是个享誉已久的大书法家的作品也毫无问题。她的衣服…… 席牧打开了柜子,里面是徐灵灵带来的行李,有好几个皮包,是她整理的个人物品。席牧不费劲就找到了他想找的一件冬季皮袄。以前只觉得好看,现在仔细端详,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皮袄。他虽然不懂锦缎的种类,但是他知道这种锦缎在市面上并没有出售的,专供外国专家和华侨的华侨商店都没有。他好像只在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