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为何还需那药?” 即便是不分昼夜地肏弄着那宫口,但屡次交合时,二人契合完美。她的春水猛流不止,而他的肉棒也发硬充涨。愿真除去体虚孱弱,在性事上也得以双修补气,并无半分疲乏之意,甚至高潮来临时,还攀附着他的双肩,小嘴儿死死地吸附着他的肉棒。 忆起那旖旎迷情的场景,男人身下刚松软不久的肉棒又开始微微抬头。 “我忆起当日你冲破宫融印时,我曾误吸食芒曼花粉。” “芒曼?”祈遇瞬间知晓愿真的意图。 正因她吸食了芒曼的花粉,那小穴和宫口得瘫软得不像话,阴柔似水,正是急需阳物冲破之际,所以那日他造血体,脱内丹,才得以冲破封印。 “是,虽说除水镜月外,山海十域再寻不到一株芒曼花,但世间毒烈的春药比比皆是。所以,祈遇,你可能寻到些毒烈的春药与我?” “阿真,你可想好?”祈遇心中其实不愿。 在他曾是世间之主,魔域魔玄时,也曾历经不少险害。毒烈的春药他也自然中过,那滋味可谓是万蚁噬心之痒,筋爆血涨之痛。所幸他有龙鳞护体,只是如今……龙鳞已然破裂。 愿真望着他,苍白的小脸微微一笑,仿佛是在安抚。 “如今苟延残喘,又有何不敢?” 她不忍与他说,近日她口中时时散漫着一股血腥味。只有在他熬药离开时,在将口中积蓄已久的血水缓缓吐浸在绢帕上。就连基本的仙法,也施展不得,时有时无。 虽说与祈遇双修,又是宫口被他破开一个小眼儿,如今她的肚子不似十月怀胎的那般圆滚,倒是小了些许,似怀孕五六月的模样,但她仍然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的血体日益修炼,内力甚至壮大。她的生命不断被它吞噬,她的时日恐怕不多了。 她上前环住男人的腰,小脸依赖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那细软低柔的声音轻轻哀求:“好不好?” 她的话语好似撒娇,一股暖流流进了祈遇的心头。他有些无奈,他怎就变得这般好说话了? “毒烈的春药并不好受。” “如今所有的法子,我都甘愿一试。”愿真的双眸闪过一丝坚定。 “好,我待会给阿汤传音,让他搜罗龙境所有药性毒烈的春药过来。”他一手微微收紧女人娇小的后背,鼻尖垂下,深深埋进她的发间吸吮。 愿真闭着眼,疲惫地在他怀中蹭了蹭。 “原来这地方叫龙境啊……” 她在这探寻那么多日,也不知在探何,已然是心中知晓此秘境可能与上古神兽有关,而祈遇极有可能并非天生的魔,而是选择修炼魔道,他恐怕是上古神兽的后裔。 原来,原来是龙啊。罢了,这些也都不重要了。 龙境,祈遇…… “祈遇,今夜不做了可好?我想听龙境的故事,还有……你的故事。” 传说中的无恶不作的魔玄,其实也并非极恶。 ———————————— 愿真:欢淫暴戾?没有一个女人活着从你床上爬下来怎么回事? 祈遇:因为勾引我的女人都被我灭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