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他现在连争抢“皇位”的资格都没有。 从地位上而言,他就生生差了她一大截。 容诗语坐立难安,抱着吉他忧心忡忡的望着余夏,咬着唇鼻尖酸酸的,有点想哭,可又不敢哭出来。 她,不是不需要朋友。 只是害怕被抛弃,被蔑视,没有人在危难时候递出手拉她一把。 “这位小姐,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砸烂的对吧,那咱们算算账,你该赔钱的还是要赔钱的。”酒吧老板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松了松,瞥了两眼站在旁边魁梧的四个男人,上前提建议。 余夏微微含笑:“老板?” “是。” “等人到齐了,总会有人赔偿的,你不用担心,”余夏站起身来,冲屡屡朝这边观望的客人们笑道:“打扰诸位了,今天一切酒水我请客!” 酒吧里或受到惊吓的客人们一片叫好,老板松了口气,差人来算砸烂物品的赔偿款。 二十分钟不到,一辆保时捷就停在blue酒吧外面,从里面出来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眉头都快拧成个“川”字了。 助理跟在他身后,大步流星朝酒吧里走去。 拾掇过后的酒吧变得整洁了不少,陆程辉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袭白蓝条纹衬衫裙的少女,像是没看到陆建似的,朝她走过去,热络道:“好久不见了,余夏侄女。” 见人来了,余夏站起身来笑了笑,“好久不见,陆伯伯。”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神疏淡清冷:“请坐”。 余夏从十八岁那年就不爱笑了。 若是笑,也是遵循商场上“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法则,要她*笑,就没什么好事。 地上的陆建挣扎着爬起来,站在茶几遍指着余夏控诉道:“爸爸,她找人揍我!” “和陆伯伯说话的时候,有些人还不配站在旁边。”余夏望着陆程辉淡淡一笑,像是在嫌弃一只在叽叽喳喳叫唤的小麻雀似的:“好吵。” 陆程辉眉峰皱了皱,瞥了陆建一眼低斥道:“闭嘴。” 传闻余家继承人是个草包,可就方才那一通电话,魄力十足,此刻咋然一见,哪儿有那群女人们说得不堪。 手段气度,都不输男孩子。 见他时,连丝毫紧张都没有,就像是余向城附体似的坐在对面,毫不怯场,像是在真正谈判。 陆建被吼了一声,委屈的咬着唇,欲撩开伤口,就被旁边西装革履的人给踹倒了摔在地上,他震惊的滚在地上,“你!” “现在可以谈了。”余夏满意笑了下。 陆程辉道:“洗耳恭听。” 余夏神色淡淡叙述了一遍方才发生的事情,然后笑道:“陆伯伯,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周围的客人们,他们可都看到了。” 这模样,不讨回公道誓不罢休。 就这手段雷厉风行,又魄力十足,闹到余向城哪里,死磕一通,恐怕谁都讨不到好。 “我信,”陆程辉沉吟了一下,压根没想到陆建竟然敢羞辱余夏,眼底隐隐有几分怒意,面上却笑道:“余夏,我会回去好好管教的。” 余夏笑了笑道:“这是陆伯伯的事,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是未成年人,犯错就该由陆伯伯负责……” “你放心,陆伯伯会的。”陆程辉言笑晏晏道。 俨然是一派合作共赢的官方模样。 余夏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