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发扬优良传统,男单突破在即值得期待,冰舞不疼不痒少人问津,而女单,则承受着全部批评。 这些批评中,大部分评论员将矛头指向陈正歌。 有些人认为陈正歌能力不足,当年身为运动员成绩也不突出,水平有限自然难出高徒。也有人自以为是将矛头指向一些内部问题,还有人老生常谈体质问题…… 最让人惊心的,还是一个国内体育名嘴的微博。 “伯乐难有,毁人不倦者常在,女单多年没有成绩,一个何翩然只是巧合,我们应该放眼长远,救救翩然,不要让她毁在庸师手中,让一朵刚刚绽放的蓓蕾还未等完全开放就零落成泥!” 何翩然“啪”的一声扣上电脑,胸口仿佛压了块巨石,喘不出气。 她完全没有料到,非议的中心竟然是陈教练! 陈教练兢兢业业,自己能有今天的成绩和他的指点分不开,最重要的是,他将自己的学生保护的很好,一切涉及到花滑以外的问题全部解决得毫无后顾之忧,让她们能没有任何负担地去追求花滑之梦。 可现在的指责全都围绕着他,何翩然只觉得这些毫不清楚情况就妄加评论的人都荒谬至极! 一夜难眠,第二天,她早早去了冰场,果不其然,陈教练和往常一样正在给他们整理配乐光盘。 “教练,”她两步跑了过去,“膝盖好点了吗?” 近了她才发觉,陈正歌原本比同龄人灰白的头发又多添了斑驳。 “都是让你吓得,早就好了。”陈正歌笑了笑,“我看了你的表演滑,不错,就是滑行的用刃得再扣一扣。” 何翩然想问问他领导有没有找他谈话为难他,却被他打断。 “对了,”他板起脸,肃容说道,“你的体能是个问题,以后给我加练,现在这个计划表先暂时用着,我给你拟个新的出来。” “都听你的,可……”她刚想再说,这时,周雪盈和叶子瑶走了进来。 陈正歌让何翩然先上场热身做几组跳跃,她知道教练的安排必然有道理,没再多说,滑上冰面。 刀刃一旦触冰,外界的干扰便不存在,她摒除杂念认认真真完成跳跃,休息间歇陈正歌在场边招手唤她。 回到现实中,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些许焦虑。 周雪盈和叶子瑶显然刚被训了一顿,蔫蔫的,十分沮丧。 陈正歌一贯如此,比赛出错太多回来检讨技术问题时,铁面无私,严肃可怕。 “不论如何,这个赛季也结束了,咱们得看下赛季,下次世锦赛还早,那一个名额你们拿成绩和状态说话,谁也别多想,练出来才是自己的东西。还有,下个月开始编舞,雪盈、子瑶,我觉得你们还是得跟着昆西,他给你们俩编了三四年节目,也清楚你们的技术和表演特点,至于翩然,等我和王主任商量商量再说。” 日常训练开始,今天的冰场格外安静,三个人不再像平时一样休息时说说笑笑,气氛冷凝。 训练结束后三人默不作声地在场边收拾装备,何翩然开机才发现,林凡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 她急忙回电,林凡要约定采访时间,何翩然心不在焉,只让她安排在周六日晚上,平时各项训练密集,没有空闲。 挂上电话,就听身边一声冷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