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少吃两盘意面还是可以挤进去的,好吗!?” 穆格挑眉没答话,目光落在岑旎身上。 岑旎对上他的视线,耸了耸肩,举着香槟高脚杯起身,站到了露台围栏前。 卡蒂娜,这名字有点熟悉。 好像和某个著名女影星的名字一样,但她一下又对应不上号了。 作者有话说: 歌词引自《红玫瑰》——eason陈奕迅。 第5章 普罗旺斯的蓝雾5 峡湾的尽头刚露出鱼肚白,闪闪的日光投射在对岸的卡奈尔角上,明媚耀眼得像一座属于神明的海边花园。 徐徐的海风掠过,吹动树叶和绿植,发出沙沙的声响。 岑旎抿了口香槟,手肘倚在栏杆上瞧风景,耐心地等着身后的男人结束通话。 柔和的风吹过她的腰际,紧贴她的曲线而过,红丝绒的裙摆随风扬起,将她衬得像一朵摇摇欲坠的玫瑰。 仿佛一个不留神,她就会急促坠落在无边的海水中。 穆格注视着她,草草地敷衍了卡蒂娜两句,结束通话,然后随手捻起桌面的打火机和烟盒,起身走到了她身旁。 见他走来,岑旎侧过身看向他,“我要走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没透出什么隐秘的情绪,听起来平常得再普通不过。 穆格捏着手里的打火机,闲散地转了两圈,才开口问,“去哪?” 岑旎没有回答他,而是被他手上的动作吸引了目光。 她注意到打火机金属外壳上的那枚蓝宝石徽章,在清晨阳光下熠着火彩,绮丽绚烂,耀眼得就像悬崖底下波光粼粼的地中海。 她不知道那枚徽章的含义,但总觉得不简单。 岑旎从打火机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穆格,朝他摊开了掌心。 很奇怪,明明两个人只是短暂地相处了一晚,但她仅一个眼神,穆格就读懂了。 他抬眼略带笑意,将手中的打火机递给了她。 岑旎接过,仔细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图徽。 像一只猎豹,但又像是一只雄狮。 反正乍眼看去会觉得这徽章看起来好霸气,像是宣示着某种荣耀,又或者说是勇气。 她将指腹轻轻贴了上去,摩挲了下。 “对它好奇?”穆格问。 岑旎扬起红唇,话不对题地说,“挺好看的。” 她确实是好奇的,但她内心很清楚,两人的关系还不至于到了解到这么细的地步。 一时兴起的相处,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刻。 所以,他问她去哪,她没回答。 反正,出门后又各成陌生人。 她勾着眼角,抬手将打火机递还给他。 穆格没有接过递来的打火机,而是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微凉的打火机外壳紧贴在手心里,手背却被男人炙热的体温烘烤,岑旎的指尖像是触电般颤了颤,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怎么抱得这么紧?”她细眉轻挑,勾上他的肩膀,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舍不得我?” 她张着红唇,近距离看他那起伏的喉结,似乎带着暗欲,但视线往上,那双深情的眼睛看起来冷淡无波,叫她看不到答案。 岑旎垂眸,扭头正准备移开视线,却被男人捏住了巴掌大小的脸,使得她再次与他对视。 “chloe……”他哑声低吟。 “……?”岑旎有刹那恍神,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喊她。 似乎是不满她的心不在焉,穆格捻着指腹,在她的唇角轻揉细碾,一如昨晚事前的调情。 他摸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向自己,问她,“要不要再一起,玩玩?” 模样很坏。 但不得不说,她很吃他的坏。 岑旎莞尔一笑,伸出指尖,轻点他的下颌锁骨。 “好啊。”她扬着红唇,“那就玩玩?” / 岑旎回到自己旅店时,elaine已经不在了。 房间里连她的行李都没看到,应该是已经和nino出发去玩了。 岑旎将自己那些零零碎碎的物品收拾好,便下楼办理了退宿。 五月底的南法,即使是早上九点多,空气中依旧带着几许凉意。 岑旎从旅店大门出来,提着包包穿过马路,一眼就望见倚靠在跑车旁的穆格。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漫慵懒,背靠着车身,长腿随意伸展,双手拢着烟,像是正准备要点燃,但看见她出来,又放下了手,朝她笑了笑。 明明一副又坏又浪荡的模样,偏偏眉眼间的深情若隐若现,光是往那随意一靠,就轻而易举地勾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