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悠闲地躺在椅子之上,嘴里叼着稻草,摇摇看着乐安这座如今已残破不堪的城池。韩世忠与郑和分立左右,也是一脸悠闲。 韩世忠道:“已经足足三天城内未有任何动静,他们究竟在干嘛?” 武安民无所谓道:“总之拖得越久,他们离地狱便越近,吕布优柔寡断,不是成大事之人,定会和有血性仍未放弃的手下产生间隙,距离他们军队哗变,怕是已经不远了。咱们只需好好看紧包围圈,连只苍蝇也不许给我飞出去。” 陈宫终于等到吕布,见他现身便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道:“温侯,我军已到生死存亡之际,怎的温侯仍旧沉迷于温柔之乡不做定夺?” 吕布不耐烦道:“他们不是也没攻城么?就算攻城,有你与文远在,他们也未必便能攻破城池。” 陈宫恳切道:“温侯!我军粮草已不足一月,就算杀马而食,也就堪堪再称半月,若他们一直围而不打,我们又该如何?饿死在这里么?” 吕布挥手道:“那便让高顺去附近找找,些许粮食,也要烦我么?” 陈宫正要再言,内堂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吕布猛的站起怒道:“貂蝉!” 整个人瞬间消失在陈宫眼前,不见踪影,陈宫颓然坐倒在地道:“文远,你若能成功,我们便还有一线生机。” 张辽手持双刀将一名女子压在墙边道:“抱歉,本不该让你做这个替罪羊,但为了我城内数万儿郎,只得委屈你了,说罢长刀便直直刺下,吕布的怒吼亦从屋外传来,张辽突然感觉双手再不受控制般,高高抬起,刀上却已多了一枚石子,深陷其中,可见力道之大,张辽尚未反应过来,胸前就是一阵剧痛袭来,最后看到吕布满脸通红的怒容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貂蝉此时才抬起头来,双目波光粼粼,满含泪水,这是一双勾人夺魄可与日月争辉的明眸,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不舍得碰上一碰,其他无论鼻子嘴巴,皆是难以形容的美艳,此时梨花带雨,半躺在地上,不住抽泣,更是我见犹怜令人难以转开目光。 貂蝉哭泣道:“将军!是否貂蝉做错了什么,他们都要貂蝉死,若貂蝉真是不详之人,便请将军放过貂蝉,以免阻碍将军大志。” 吕布急忙将她扶起,上看下看,小心的宛如貂蝉是一个一碰就碎的艺术品般。没发现外伤后吕布松了口气道:“蝉儿你在说什么?你怎会该死,是这群家伙嫉恨你,自己无能为力打出胜仗,这才迁怒于一个弱女子。我这就杀了张辽,为你报仇!” 貂蝉紧紧抱住吕布哭道:“将军不可,无论张将军是为了什么要杀妾身,妾身都相信张将军是为了将军好,绝无二心与私心,将军一定开恩啊。” 这话正好被赶到的陈宫听到,才知必然是张辽功败垂成,摇头叹息。吕布这才看到现场的陈宫,怒道:“宫台,张辽这厮以下犯上,意图刺杀貂蝉,你且说说他该当何罪。” 陈宫意兴阑珊道:“温侯的意思呢?是准备让文远抵命不成。” 朱骥兴冲冲的赶来道:“来了!” 武安民打起精神道:“如何了?” “张辽今日早上,不知为何独自摸进吕布内房,意图刺杀貂蝉,无奈失败,被吕布当场打伤,如今囚于牢中。” 武安民大喜道:“机会来了,原本以为要就这么熬他娘半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变动,吕布手下诸人可有什么动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