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武安民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从被窝中爬了起来,旁边的思平同样睡的很沉,感受到动静后又是皱了皱小鼻子,但并未醒转,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武安民心中涌起无限爱意,只觉得这一切,真的都是上天的恩赐,实在是太过美好。 洗漱穿衣之后,武安民来到营帐之中,一脸兴奋的慕容垂等人早等的不耐烦,见他进来,慕容垂第一个迎上道:“我与仲坚苦等了半夜,终于等到袁谭的败兵,他们一路跌跌撞撞,感觉还想要向南而走,早被我们一拥而上,杀了个落花流水,这一阵,我们连同斩敌和俘虏的敌军超过八千,自己损失不到五百,可谓大获全胜。” 张仲坚道:“可惜袁谭这小混蛋和文丑摔着亲兵逃了,这份功劳却是要便宜了子义了。” 武安民笑道:“这小子这段日子被贾老头折磨的不轻,什么艰难困苦的事儿都让他干了,也该他得个好处微风一把了。” 柯毕也道:“这一路沿途只要朝南的方向都我布置下了疑兵。以他们现在丧家之犬的样子,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只会顺着我们留下朝着邯郸的那条路一路走到子义的怀中。” 武安民笑道:“那咱们就在这里修养三天,等着子义的好消息传来,也让兄弟们放个假,三天后,我们就以邯郸为核心,将所有还敢在冀州地界耀武扬威的家伙扫出去!” 要不了三天,只是第二天的上午,太史慈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抓着一个盒子,手上提着一个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家伙闯进了军营。 武安民还诈做不知,故意惊奇道:“子义这是送礼来了么?” 太史慈一把将手中的盒子扔给武安民道:“快想想怎么赏老子吧。妈的在山上冻了一夜,差点死在山上。” 武安民打开锦盒,赫然便是文丑那张丑陋不堪的脸,只是永远没了耀武扬威的身体,只能永远躺在盒子之中了。 一群人坐在帐中,听太史慈讲述这两天的情况。 原来太史慈根本没有等到天亮,而是接到了房玄龄的密令,同样在人生理上最困的凌晨发动了突袭,虽然只有一万人,可邯郸城早已被刘备与袁谭搬空转移,守在城中的也只有三千残兵,实在是不堪一击,天还没亮就被太史慈彻底控制起来。 接着太史慈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战报或是挂上大旗,邯郸城头仍旧挂着袁家的旗帜。 直到昨夜晚间,实在无处可去被逼至绝境的袁谭,只得试着敲开了邯郸城的大门。 可惜等待他的却只有城内张牙舞爪的太史慈和其手下,奔波数日连场连败的袁家精锐,终于在没有了一点反抗之力,除了文丑仍想反戈一击,却被太史慈阵前斩杀,其他人纷纷放下兵器,无奈选择了投降。 至此,虽然仍有张颌等人领兵在外,但已成了无主孤魂,袁家的势力彻底被浇灭,告别了这方舞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