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这才意识到,自己突然再次在殷沐舒的手段下,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武安民忙道:“我想说的都已经被他们说完,除了鼓掌与叫好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殷沐舒却是不愿放过武安民,娇羞不依道:“沐舒不理,兴国公若是说不出类似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的美妙诗句,沐舒今晚绝不放你离开呢。” 武安民苦笑道:“这等妙手偶得的佳句,又岂是说话间便可得到的,倒是安民该向沐舒你道歉,区区赵飞燕,又怎能及得上你歌舞全才,惊艳全场呢?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殷沐舒又是愣了一愣,接着快步走到武安民的身侧举起一杯酒道:“只是妙手偶得这四个字,便说尽了天下文人雅士平日里创作的实景。更何况还有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美妙评价,沐舒服气了哩,这杯酒就敬兴国公。” 待武安民与她一起一饮而尽后,殷沐舒再次端起一杯酒道:“沐舒舟车劳顿,赶了足有半月的路才到得此处,刚才又尽情舞蹈一番,此刻实在是有些累的招架不住,还望各位放我一马,容我喝完这最后一杯,便回房休息。” 在场众人此时仍在回味她的舞蹈与歌声,不管舍不舍得她离开,都已是心满意足,值回票价。当下也是纷纷举杯,居然没有一人有要强留她的意思。 殷沐舒微微一笑,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大声道:“沐舒真的倦了,兴国公可否将人家送入住处呢?” 全场立刻在太史慈的带领下,响起了阵阵的起哄之声,哪怕是十岁的孩子,也能从殷沐舒的话里听出十足的挑逗与请他留宿之意。 武安民大感头痛,若是他现在再表示拒绝,也实在是太不给这绝代佳人面子,偏偏她又是如此的充满诱惑,让武安民心中更加是跃跃欲试,不舍得拒绝。 就在武安民还未来及说出半句话时,两侧的托雷与慕容垂已经是一左一右将武安民从地板上扛起,推出了桌子,慕容垂道:“若你知道你这个护花使者,到了别处都是要打破头来争抢的,便知道你这刻的犹豫意味着什么。快去吧,我保证在场所有人都不会让思平知道。” 武安民此时骑虎难下,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卖弄这一番,只得道:“沐舒,请了。” 殷沐舒再次漏出一个奸计得逞的小女儿坏笑,说不出的美艳动人,接着便是双手搀上了武安民的胳膊,与他并肩朝着门外走去。 直到两人走出房门,屋内的起哄与怪笑声,都是络绎不绝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 当房门内的杂燥渐渐被抛在身后,出了屋子的殷沐舒却是出奇的安静与沉默,一言不发,与刚才交际花的身份完全不符。 武安民则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打破沉默道:“你刚才那段表演的词曲都是自己写的么?” 殷沐舒似乎突然被武安民击中了心事一般,接着才淡淡道:“是一个最好的朋友写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