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公.....” “文远不必再说了!若你真的有心想我和子义和解,就去告诉他,这次我绝不会低头。让他自己背着藤条来向我请罪,我就考虑让他官复原职,继续征战,若仍是抱着所谓的自尊在那里怄气,哼,他也就再不用上战场了!” 此时于禁不知从何处过来,走上前道:“禀报兴国公,士卒们这三日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他们本就是久经战场的精锐之师,应变、配合与接受能力都是非常强的。” 武安民点了点头道:“那么明日起,我们就继续攻城!文则,去吧。” 等于禁领命离开后,武安民方才对张辽道:“文远也去吧,记得好好把我的话转告给子义。若他仍是执迷不悟。哼!我兴国公府上,也有的是可用的人才。” 太史慈这次被武安民打的极重,两瓣屁股几乎是同时开了花,整个人在床上趴了数日都没有起来移动过,憋的爱热闹爱乱转的太史慈几乎是要疯掉了。好在是这几日张辽,慕容垂,公孙康等人都是不时来看看他,与他聊上一聊,总算让太史慈不必太过孤单到失去理性。 张辽与武安民聊过之后,一路摇头晃脑,长吁短叹,显然不知该如何去与太史慈说。 太史慈这人,乃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若是武安民肯去找太史慈说上两句,以他们的交情和过往,恐怕当场就能把事情解决。可偏偏这次武安民居然较了真儿,半步不愿退,一句话的软也不服,显然也是动了真怒,不愿再迁就这个老兄弟。 “张将军,看你长吁短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张辽回过头去,发现是不远处的于禁赶了过来,一脸诚恳的问着。 张辽苦笑一下道:“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那两人的事,谁也不愿让上一步,我真担心无事化小,小事化大。最后两兄弟闹的不可开交。” 于禁道:“不会吧,兴国公与太史兄,不是自年少时就已结为兄弟,共同进退至今么?怎么也不至于几句言语上的冲突,就闹成这样吧。” 张辽看看左右无人,小声道:“我也不瞒文则。他们早就有过不少冲突,只是兴国公一向大度,子义又是那种说完就忘的性子,这才没有什么真正的冲突。可这次兴国公显然是真的着急,子义还没有半点眼色的顶撞于他,哎。哪怕子义现在心怀悔意,兴国公现在这个完全不给台阶下的态度,恐怕子义也绝对不会服软了。” 于禁面色凝重的拍了拍张辽道:“张兄也不必考虑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绝不会因为这种事彻底闹翻。你现在准备去看子义么?不如我与你一起吧,我新降兴国公,也正好借这机会与大家打好关系。” 张辽点了点头道:“那便一起吧,也正好与我一起劝劝子义。文则你也是才思敏捷的人物,正好与我一起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规劝一下子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