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人两个怪物的背后偷看他们的牌,带着一点奸计得逞的笑,在心里把四个人的迎面好像一把小算盘一般算得啪啪作响,毕竟下一个谁出局决定着他加入到谁的阵营。 黑无常是个没嘴的茶壶,也不知道使眼色,显然跟他组队靠不住,白无常倒是个话痨,而且永远只会笑也有掩饰效果,不过这人万一在斗嘴的时候不小心抖搂出那么点自己手上的牌,得不偿失。牛头马面倒看起来比黑白无常靠谱,可马面整天喜欢马嘶,牛头整天哞哞叫,跟他们任何一人组队都有些头疼,而且谁知道牛马的使眼色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皱着眉头思索着自己到底要跟谁组队打牌的李时珍看见白无常又掏出手机开始发起信息,不耐烦地道:“诶老白你怎么个事儿,能不能先把这局打了?等你输了有的是时间发信息。” 白无常愤怒地看了李时珍一眼,然而脸上依然是笑容满面:“凭什么我输,我看出来了,老马出牌犹犹豫豫,显然心里没底子,我都连赢三局了,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李时珍有些佝偻着背却身手矫健地对着白无常的屁股踹了一脚,险些让白无常扑倒在牌桌上搅乱了整局麻将,趁着白无常站起来想要回踹的同时就好像刚偷到东西的小贼一样躲到高大并且憨厚的牛头身后,用老不正经说他一点也没错:“你就吹!继续吹,老子看了你们几个人,就数你的牌最差!你这就是在拖时间,想让老牛以为你牌多好束手束脚!”重重地拍了牛头肩膀一下:“老牛!别虚!怼他!” 牛头湿润的鼻头上冒着鼻涕泡,爽朗地笑了起来:“好嘞!二饼!” 白无常急了:“老李你这耍赖了啊!不公道了啊!我牌好还是差关你屁事儿,你跟老牛一说,这叫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黑无常一脸怒容地附和道,但看不出他到底是真的愤怒还是只是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小娘子一样逢迎白无常。 牛头带着牛性地憨厚,可马面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马嘶了一声,抖了抖鬃毛,耳朵一颤一颤:“什么胜之不武,我们这叫场外观众支援!土鳖了吧!没看过人家丹尼·博伊尔拍的《贫民窑的百万富翁》了吧!人家可以寻找场外观众支援还能打电话!” “我有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白无常被气笑了,“你个死马脸,去你全家的场外观众,我问候你全家女性!” 马面愣了一会儿,许久才回过神,带着三分疑惑三分恶意三分鄙夷又不确定地道:“你对母马也感兴趣?” “我……”白无常一口唾沫差点没把自己噎死,“我感兴趣你全家!” 马面嘿嘿笑道:“没错呀!我全家呀,啧啧啧,你也好这口?” 白无常笑脸终于出现了那么点哭丧的神色,伸手挽着袖子,踩着椅子,一副要踩上牌桌跟跟马面同归于尽的架势:“死马脸我跟你没完……” 于是整个场面一片闹腾,黑无常赶忙地一脸怒容拉住已经把袖子挽到臂弯把那不干不净地鞋子半只脚踩上牌九桌的白无常,因为有些够不着,只好拉着他长袍地摆子,被白无常怒道:“老黑你干啥呢!放开!我今天就让这匹死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一个马头都已经看出嬉皮笑脸样子的马面则是在他对面坐着鬼脸:“你来打我呀来打我呀,你今天不打死我你就性取向我全家!” 一向有些迟钝的牛头坐在椅子上,有些疑惑的大眼睛看着要死要活的白无常,对身旁的李时珍道:“他到底是生什么气咧?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