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限在严铁生、你、还有中山会的某个人里。” 叶萧凌苦恼地道:“简单的说,你是希望拿我做幌子,让周新宇通过严铁生进入到那个名额里,但因为不让龙组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严铁生是因为你才这么做,所以要让我背这个黑锅?” 老单笑得无比猥琐:“差不多。” “凭什么!”叶萧凌没法容忍地对他喊道,“这件事情明明是应该你一手安排好,我只负责牵线才对!” “有一些比较未知的原因嘛。总之我不方便露面。” “你到底是在修真界杀人了还是放火了,非得藏着掖着。” “严格上来说……杀人有过,可这不是什么过错?”老单很随意地道,“修真界又未必就是一团和气,也没有一视同仁杀人偿命的法律,手上沾血这种事儿并不少,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要的是,我能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但又要有一个人顶替进这件事情里来当幌子,这样才能避开一些陈年旧事。” …… 两个人争论来争论去也没什么结果,反正叶萧凌知道老单决然不会松口,但如果真的让他去做工作,他又觉得这件事情十分棘手,甚至连个切入点都没有。他心里一动,又想到这件事情还牵扯上周新宇的家庭。 周新宇当然是好说的,对他来说,他没见过的,没有尝试过的新鲜事物是一件很吸引人的东西,如果他告诉周新宇,估计周新宇立刻就会高兴得跳起来。能见识一下真正的修真界,能看见那些高山仰止在云雾之间飞来飞去的“仙人”们,总比在这里看老单一个人抠脚要强得多。 但问题是,他并不是一个可以完全自我决定的成年人,更不是一个无父无母无家无国孤儿,他的一举一动,需要他亲人的认同。他做出的判断,也因为他尚且年轻而不计后果的原因不能作为一项参考。 叶萧凌深知自己带着周新宇回到乡下准备过完这半个月会引来的麻烦,甚至明白这件事情必然不可能像是周新宇所安排得那么简单。毕竟这件事情上有太多细微的漏洞:就算周新宇两头蒙骗,可谁保证这两头都被蒙骗的双方会在某一日心血来潮地通个气?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估计叶萧凌头顶上就得先标记一个“人贩子”的标签,想想都觉得头疼。而现在,老单更是给他出了一个麻烦的问题,周新宇已经认他做师父,跟随他学习道家的修真之道,本来这件事情要解释起来就已经千丝万缕,何况真力的事情,总不能到处弘扬,这么久的时间他已经渐渐明白一个问题,如果这件事情百无禁忌,那么就算修真、真力这些东西多么神秘,好歹也会在人们心中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或者概念才对。可俗世之中,几乎没有人能明白这东西,甚至就连赵志铭这样的人物都对修真界知之甚少,这说明什么? 俗世之中,恐怕有一个组织在管理这种舆论导向,他们在控制着这个俗世中关于修真的信息。这个组织可能是一直隐藏在一张神秘面纱却若有若无地露出一角的中山会,也可能是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识过的修真界。既然这样,他又怎么方便把真力的事情到处说?他能保证付远山守口如瓶,却不能保证周新宇的亲属能够对保密的要求一诺千金。 要说明修真这件事情不是跳大神,同时还得说服周新宇的父母同意周新宇离开他们一个月时间杳无音讯甚至是人间蒸发地进入到修真界进修。他实在没这个把握。 似乎是看出叶萧凌皱眉想些什么,一旁的老单又笑了:“你是不是在纠结怎么跟新宇这王八小子的爹妈解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