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样贵重了。 想到这里,那位用枪的内门弟子拿着愤恨的目光看向顾少北。 顾少北倒是十分坦然,本来就是生死搏杀,难道他还要考虑他人的兵刃受损之后会不会心疼这种事情? 膝盖微微弯曲之间,军刀向后格住一柄意欲偷袭的长剑,身体一沉,口中却是一声爆喝,一个肘击把面前一位惊恐的黑水门弟子打得凌空飞了起来!在飞行的空中,他的嘴里不断地喷出鲜血,等到了那位用枪内门弟子面前,这位倒霉的黑水门外门弟子已经成为一具惨死的尸体。 但那位用枪的内门弟子却一点也不在乎这位同门的死活,反而厌恶地看着这具飞来的尸体,枪柄一弹,就把那具尸体击飞到树梢上。 而后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娘娘腔!老子他妈的枪都毁了!你还好意思在树上看戏!” 片刻之后,树上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你自己想不开,要跟这位龙3组的组长比比谁的力气更大,不是自取其辱么?” 而后一位身穿白衣,显得有些出尘的青年人从一颗大树顶端飘然而至,站在用枪内门弟子的面前,坦然道:“我可不会跟你一样去自讨苦吃,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能在背后插上几剑就满足了。” “真他妈的丢人。”用枪的内门弟子看着白衣青年露出讨厌的神情,“一个男人,你告诉我你只敢在背后偷袭,你还好意思在黑水门的内门里立足?” “谁觉得我不能在黑水门里立足,谁就去接这位龙3组组长的军刀试试呗。”白衣青年耸了耸肩,他倒是不在乎这种虚名,“倒是你这把枪,就算修好了,没法再夸它是浑然天成了。哦……应该夸他是两位一体。” 用枪内门弟子阴沉道:“你找死?” 白衣青年笑道:“难道还不允许我说实话?” 顾少北冷眼旁观,手持军刀劈裂了两人之后,才缓缓向着白衣青年以及用枪的内门弟子走来,走的路上,人群都忍不住因为惊惧而退去。倒是龙3组那边是喊杀震天,兵刃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正在演奏一曲金属风格的交响乐。 白衣青年看着走近的顾少北,笑了笑,道:“你好。” 顾少北冷冷地看着他,突然也笑了起来:“你好。” “听说龙3组的组长个人战力就连龙2组的组长都要甘拜下风,是不是真的?”白衣青年笑眯眯地问着,负手藏于身后的长剑指着天空,轻微地摇摆。他低头晃着脑袋道,“如果是真的,那好像我们这一次捡了个大便宜。” 用枪内门弟子倒是冷不丁地给他泼冷水:“付将于!别他妈给老子装逼,老子打不过的人,你以为可以拿着他的人头去找掌门邀功?” 白衣青年付将于倒是不动怒,那张漂亮的脸蛋依然巧笑盼兮,难怪被用枪的内门弟子称作娘娘腔。他轻声地道:“我说我能杀了他,你信不信关你屁事儿?娄墨,你打不过的人,我杀得还少吗?” 用枪的娄墨呸了一声,冷冷地盯着顾少北,道:“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么一个大彩头,肯定是我的。” 顾少北终于走到了他们五米之地,嘴角的微笑已经变成冷厉的肃杀,他手上的军刀一个翻转,从右手换到左手,又从左手换到右手,膝盖微曲,一言不发,踏破土地,就如同一发高射炮弹一样跃向空中! 付将于显然显得要比话说得很大但心里依然一紧的娄墨更轻松一些,他看着在激射而来的顾少北的身影,还忍不住吐了槽:“真他妈像是马戏团的大炮飞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