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人敢称第一。日本人入侵北平时得亏他出了不少力才能获得一时安稳,他的威信也因此得以树立,他来北平不过三年,却和各个方面打好交道,将北平打理的头头是道,暂得一片安宁。 饭后,女人们都被遣去打牌了,只剩下宋维钧、汪卫国和汪倾民三人,“最近工人又闹罢工了。”汪卫国点燃一根雪茄,慢慢吸着,缓缓吐出一口烟丝。 “闹就闹吧,让管事儿的多给他们发些银两就足够了。” “哪有那么简单!现在日本人虎视眈眈盯着北平,洋人也坐视不管,巴不得我们乱成一团,他们好趁机执政。” “现在整个北方的贸易,除了杜家商行,几乎全都攥在西方人的手里,他们日本人能不眼红吗!” “这几年日本人在东北做了不少坏事,总统先生却不派兵增援,着实有失民心啊!” “东北有张学良坐镇,又不是我们的地盘,管那么多作甚!”宋维钧还没有猜透总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在北平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还不想惹是生非。 宋维钧吸了一口雪茄,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汪倾民,“倾民,你怎么看?” 汪倾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如,我们和日本人打好关系,他们的武器先进,装备精良,德国也在北欧节节胜利,这世界眼看就要成为法西斯的了。” 宋维钧吐出烟丝,烟雾缭绕,笑了,“倾民你可真是糊涂,你还没有看透日本人的意图吗?他可不想跟我们合作,他是想控制我们,再说了,他日本人自古就是我国的朝贡国,我们若向他示好,岂不成了爷爷求孙子!”说完,宋维钧和汪卫国哈哈大笑。 汪倾民脸上浮现一层羞恼,他最不喜宋维钧屡屡否认他意见时的模样,又不会采取他的意见,还问他作甚?好像在故意羞辱他一样。 宋维钧似乎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倾民,你不要多想,我可没别的意思。” “我自是知道。”汪倾民大度一笑,跟宋维钧碰了碰酒杯,各饮一口。 临走前,宋维钧对汪卫国道,“现如今,新党派活动的越来越猖狂,虽然他们力量单薄,但也不得不防。” 汪卫国点点头,“我正有此意。” 汪倾民虽不懂他们为什么要防新党派,不过就是一群学生的意气用事罢了,在强大的民国面前毫无立足之地,但他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宋维钧送走汪家人,严邵问:“宋少今晚在哪歇息?” 宋维钧挑挑眉,“这还用问?” “可这五太太喝醉了……” “她喝醉了我就要去别的庭院住着?严邵,你可别忘了,这整个宋府都是我的!” “是!” 宋维钧走进客厅,见翠竹还在,“她怎么样了?” 翠竹弯腰行礼,“回二少,太太回来时有些迷糊,我给太太熬了些醒酒汤,太太喝了就睡下了。” “我知道了。”宋维钧起身上楼,脸色微暗,是迷糊还是想起了她的旧情郎?刚才当着汪家人的面不好发作,可现如今必须要让她明白她是谁的人! 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清初在睡梦中被惊醒,宋维钧大步来到床前,单手掐住清初的脖子,许是因为喝了酒,眼睛微红,明明盛怒却还是笑着问她:“清初,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因谁而醉?嗯?” 清初双手拉住钳住她脖子的手,“你……你放开我……咳……你要掐死……我了……” 清初睁着大眼看他,凌乱的头发散在脸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别样凄美的感觉,宋维钧撩起她的上衣,“清初,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凌迟不知过了多久,阴冷的声音在清初耳边响起:“记住这种感觉,叶清初,你是我的,除了我,你谁都不能想!” 清初崩溃大哭,“姐姐,姐姐救我。” 宋维钧的动作越来越狠,“叶清初,这世上除了我,谁也救不了你!” 一整夜,宋维钧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他是谁,清初一遍又一遍的答着,直到被他折腾到昏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