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撒娇,“那你陪我。” 陆扬宠溺一笑,“好。” 陆扬刚刚坐下,清初就环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陆扬,今晚不走了行吗?”清初的脸很红,耳朵也很红,她第一次这样主动。 陆扬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身体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他很爱清初,就如清初那般爱他,陆扬点点头,“好。” 清初主动覆住陆扬的嘴唇,陆扬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好像一不小心她要碎了般,轻轻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白嫩的肌肤,陆扬的吻缓缓落到清初的身上,“清初,你好美。” 清初害羞的低喃,“关灯,关灯。” 陆扬拉下灯线,卧室一片昏暗,只有男女动情的呼吸声。 宋维钧紧紧盯着那扇窗户,只有一个卧室的灯亮了,只有一个卧室的灯灭了,是傻子也能猜出来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宋维钧涌起一股抓到妻子红杏出墙的愤怒,他拔出腰间的配枪,严邵以为他要上去毙了两人,正要拦着,只见宋维钧将枪伸出汽车窗外,连开三枪,漆黑的大街瞬间灯光明亮。 卧室内的激情被枪声打破,两人急忙起身,陆扬拉开灯线,为清初披上衣服,清初惊得忘了害羞,“莫不是日本人又要杀来了?” 陆扬一边安慰她一边穿鞋袜,“不知道,你好好待着,我出去看看。” 宋维钧见灯开了,料想他们也不会在做下去,“开车。” “是。” 等到有人拿着手电筒出来时,早就没了汽车的影子。 宋维钧一夜未眠,今夜是被他撞见了,可是过去的两年又三个月里又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他只能制止一次,只能制止往后的事情,可是以前发生的呢? 他和清初交缠时的模样浮现在他的眼前,清初的眼泪,清初的喘息,清初的迷离,清初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许任何人染指! 宋维钧将面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挥倒在地,他从未这样后悔过,都怪那一封休书,那一封该死的休书! 他嫉妒陆扬,嫉妒那个占了清初全部心神的毛头小子,他嫉妒的发狂了,可他又能以什么身份来制止他们?他发誓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强迫清初,因为他现在不仅想要清初的人,他还想要她的心,想她为他笑、为他恼。 宋维钧把严邵叫进屋来,“严邵,给我盯着他们,要是再发生今晚的事,男的直接毙了,女的给我拖回来!” “是!”严邵微微颔首,看着宋维钧离去的背影,如今这幅局面他也有份,他无奈摇摇头,叫来佣人,收拾满屋的狼藉。 昨夜的枪声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人们都说可能是谁家的□□不小心走了火,陆扬却很担心,他现在是新党的通讯员,马虎不得,若他出了事,他的下级就会失去联系。 清初帮他分析,“陆扬,你别担心,若那枪真是冲你来的,他们早就来抓你了,他们不抓你,就肯定是没有证据,所以来吓唬你,若咱们这个时候搬家,只会引得他们更加怀疑我们。” 陆扬点点头,“对,清初,你说得对,我们不能乱。” 清初温柔一笑,“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下个月杜学长结婚,我陪你去买套衣服,虽然咱们是真穷,但也要看得过去。” 陆扬将她揽进怀里,明白她的体贴,笑着说,“你竟说大实话!” 农历二月初八,杜家商行长子杜景希和政治部部长的千金结婚,北平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到场,热闹非凡,陆扬和清初也如约而至,清初包了个大红包,里面塞了不少法币,陆扬笑她抠门,清初也很无奈,他们还要过日子,再说杜学长家那么有钱,不会在乎的,礼轻情意重嘛! “杜学长,恭喜你了!”清初将礼包和红包递给旁边的伴郎伴娘。 “我没想到你们能来。”杜景希看到陆扬清初二人,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这是什么话,杜学长你是我和清初的恩人,你结婚我们是一定要来的。”陆扬是真心祝福杜景希能够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清初却是俏皮的笑,“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厚着脸皮把陆扬拉来!” 杜景希笑着拿过清初送的红包,拆开,“我就知道,叶清初,我就猜到了你会这么做。”杜景希摇晃着手里的法币,厚厚的一沓还没有以前的两个大洋值钱。 清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收起来,别被人看见,怪丢人的!” 杜景希笑着把钱踹进裤兜里,“陆扬,你可要好好管管她了,这么调皮!” 陆扬笑而不语,只是宠溺的看着清初,清初冲杜景希摆摆手,大言不惭道,“他就喜欢我调皮!” 杜景希和新娘子忍俊不禁,陆扬也是被她逗笑了,谁都没有注意到大笑的杜景希眼中划过一丝黯然。M.fENgyE-zn.Com